她,從來不僅是因為她的仙姿佚貌,還是因為她的溫婉賢淑,和不愧於心的擔當與風度。
“我知道了。”默默垂首,岸邊小樹已蔥蘢。
是跟去年離家一樣的天氣,雖去處相同,此時又是不一樣的心境,姜醴收了行李,跟父母惜別後,便踏上了去遲墨的路。
翻身上馬時,姜醴看了看二老,母親微笑著朝他所在的方向揮著手,但他知道她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父親冷著臉,這麼久其實還是希望姜醴娶寧婉兒為妻,可是妻子已經交代過他又不好不從,只有扶著姜夫人一言不發。
“爹,”姜醴握緊韁繩,“告訴婉兒,是我對不起她,希望她。。。能嫁一個好人家。”
姜懷弈沒說話,揚了揚手示意他離開。
姜夫人邁了一小步,身邊姜老爺頓時繃緊了神經。
“阿醴,路上小心哦。”
“你們多保重。”一拉韁繩,馬兒嘶叫著開啟步子。
三月不見,思之若狂,不知君是否安好。
院中的杏花在經歷過冷冽的寒風后又結了新苞,沈執揹著劍長身而立,桌上擱著一套戎裝,是皇上賞賜。前段時日他託父親原來的好友在聖上面前引薦自己,本身為大將軍之子,天賦之高又有保家衛國的誓死決心,恰逢朝中得力大將出徵塞外,金人乘勝追擊來得氣勢洶洶,國中精兵守在臨安不願動移,眼看金人的獠牙越逼越近就快要咬上宋朝這塊肥肉,皇上在殿堂乾著急,眼前突然來了個願以身報國不說二話的青年,自然是欣喜若狂,立馬派了五萬兵士給他,並要求他事不宜遲下月勢必出征。
敵人十萬大軍,而自己的五萬兵中還有不少老弱殘兵,內重外輕的構造,生拉硬湊出這樣一個軍隊,平手亦是難,要贏更是難上加難。
可多年的家仇國恨,不報豈是君子之為。
沈執長嘆一口氣,目光倏地堅毅,拔出劍,劍光嘶嘶破風,驟如閃電,一招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