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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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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是剛從馬場回來的,身上還穿著整齊的騎馬裝。帶著蕾絲花邊的蓬袖白襯衫外面,套著一件淺灰色緊身馬甲,將小小的腰身勾勒得俏生生的。腿型筆直修長,宛若一頭亭亭玉立的小鹿。素色格子馬褲將小屁股裹得渾圓小巧,一雙黑色馬靴包住小腿和膝蓋,就像童話裡躍出的小王子。

“好漂亮的小寶貝兒,”男人由衷讚歎著,“你叫什麼名字,是誰家的少爺。”

“我叫邊城,是邊家的少爺。”邊城安靜地說。

“這個名字不好,配不上你。”男人說,“以後你叫孤月,好不好?”

“不好。”邊城說。

“為什麼不好?”男人似是很感興趣。

邊城抿著小嘴一笑,轉身要走,男人牢牢地抓住他的手,固執地說:“以後,我是你義父。”

“我有父親。”邊城小小的年紀,但已經學會委婉地拒絕,名門風範十足。這讓他對面的男人充滿了蹂躪他的衝動,他很想看看這孩子哭泣求饒的樣子,那一定美得讓人心碎。

“你很快就沒有父親了,”男人說,“這麼美麗的小東西,只能屬於我。”

這次邊城很堅決地掙開他的手:“請你放開我,我的保鏢就在附近。”

男人鬆開手,邊城轉身就走,佯裝鎮定地走了幾步,便飛跑起來。

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兒笑了:“你會叫我義父的,我的孤月寶貝兒。”

時隔不久之後,邊家連主帶僕三十四口,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只剩下了幼主邊城。那個地獄一樣的夜晚,穿黑風衣的男人摟住邊城瑟瑟發抖的肩膀坐在沙發裡。屋外的保鏢家丁已經死得一個不剩,血腥味隨風送進了屋子裡。客廳中央黑麻麻地跪滿了人,幾個戴黑墨鏡的男人手持機關槍指著他們。他們中有邊城的父親母親,爺爺奶奶,哥哥姐姐,傭人。

因為男人不許他們哭,所以他們都在劇烈的發抖,無聲地飲泣,面如死灰,慘不忍睹。

男人用力摟了一下邊城,問:“小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

邊城有些呆滯地抬起頭,面向他的臉。孩子嚇壞了,戰戰兢兢說:“別殺他們……”

“哈哈,”男人爽朗地笑了,拿起槍,一槍打爆了邊家主母的頭。

“媽媽——”邊城的眼淚滾落下來,但是卻哭不出聲音,喉嚨完全哽住了。

“他會死,是因為你回答的不對。”男人說,“我們再來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邊城。”

男人又是一槍打死了他九歲的哥哥。

邊城終於尖叫了一聲,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孤月,我叫孤月!我叫孤月!”

“聰明的孩子,回答正確!”說著又是一槍,邊城的父親應聲而倒,腦漿迸裂。

邊城用難以置信又悲痛欲絕的眼神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男人無辜地聳了下肩膀:“我說你回答錯了,他們要死;可是我沒說你回答對了,他們就不用死!”

邊城的眼睛一瞬間變得血紅,他像一頭髮狂的小獸一樣撲向男人,慘烈地撕打著他。男人摟住邊城的腰,看著他痛苦得幾乎瘋狂的神情,,樂得嘻哈大笑,好像得了個有趣的寶貝一樣。他一邊笑,一邊指揮手下:“全殺了。”

機槍掃過一圈,地上佈滿了鮮血和屍體。邊城身子一軟,暈了過去,男人把他抱在懷裡久久親吻著:“義父不是壞人,義父愛你嘛……”

……

七歲的邊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切都由那個男人擺佈。他也終於知道那個男人就是臭名昭著的月神堂堂主弄月。弄月沒有把邊城帶回月神堂,他把他繼續留在邊家做主人。那些前來瓜分家產的叔叔伯伯們,在弄月的手段下,死的死,流亡的流亡,只留下了最懦弱聽話的,供他驅使。

邊家從傭人到保鏢都是弄月一手安排,財產實力也毫無疑問地落在弄月手裡。但是弄月並沒有真正沾染邊城,他覺得他是一隻鮮美的小狐狸,他要把他養大了慢慢吃。

弄月的性情殘忍古怪,好的時候對邊城萬般寵愛,一個不順心便是拳打腳踢。年幼的邊城在家變的打擊和弄月的折磨中,漸漸不再開口說話。弄月先是賠著笑臉呵哄,見不出效果就把他吊起來用皮帶抽,打得昏死了幾次,孩子也不肯開口。他覺得這事兒有點怪,就找了醫生給他瞧。醫生痛心疾首地說,你可別再打這孩子了,他不是故意不說話,他是得了自閉症和失語症。

不管是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