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膝蓋上,雙目緊閉,長時間的一動不動,看樣子好像突然睡著了。
“冷月……”邊城推了推他,他含糊地嗯了一聲。
“上床去睡吧。”邊城說。
“好……”他嘴裡答應著好,身子卻依然是一動不動。邊城用左臂撈起他的身子,夾在腋下,半拖半架地把他移到了床上,展開被子蓋在他身上。剛剛躺下,他的頭又欠了起來,喉嚨裡一陣翻騰。邊城知道他這是要吐,連忙拿來了痰盂,放在他嘴邊。他則坐在床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冷月垂頭吐了幾氣兒,也沒吐出什麼來,只吐出了幾口酸水和一些泛綠的膽汁。吐完了,他枕在邊城腿上,惺忪著醉眼,似有若無地發笑。他伸直了胳膊想夠邊城的臉,夠了幾次沒有夠到,邊城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地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幹嘛喝這麼多酒?”
冷月摸著邊城的臉:“呵呵,你生氣了嗎,城哥?我還沒見過你生氣的樣子呢……你生個氣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你要是再敢醉一次,我就讓你看個夠!”邊城寵溺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
“你生氣會怎麼樣呢?會罵人?會打人?還是會殺人?”
“會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