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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多眼:“這麼破的車子都偷?我看你小子真是墮落了。”

我無言以對。

轉回來還給夏會計鑰匙,這廝居然掂了掂鑰匙,說了句最欠扁的話:“下次還借你,我車閘該修了。你昨天騎的不太快吧?”

我衝他背影揮拳,還暗中吐了吐舌頭,再一扭頭,又對上一張無常催命臉:“喂,夏會計對你動凡心了哦。”

我斜她一眼:“請問女俠從何得知?”

她樂得像只偷腥的貓:“看,他從不變著法的哄人開心,你就是例外。第一個哦。”

我苦笑,這丫頭病的真不輕:“六啊。。。。。。咱們街巷口有個胡說八道醫院,挺適合你,你可以去幹個兼職。”

六六六想了想:“心理醫院,我能做什麼?”

我瞄準她走思的機會,拔腿就跑:“你可以去做醫——託——啊。”

(《回去》完)

(下個故事《鬼語者》)

作者有話要說:查漏補缺完畢

☆、【六】鬼語者(一)

【六】鬼語者(一)

君子稅是一個奇怪的人。我偷偷觀察他許多次,始終搞不懂他在工作室中扮演的角色。別人是固定二十四小時工作制,有事請假,他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經常找不到人,有時候甚至過分的將手機丟在工作室,擺明了就是你找我也找不到的架勢。老闆也因此氣到不行,也罵過也罰過,但好像沒什麼效果,那個人是油鹽不進,照舊我行我素,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日老闆終於氣極,巴掌一拍,開始砸東西。

鍋碗瓢盆,桌椅板凳,逮到什麼砸什麼,砸完一遍還不解氣,非要撿起來再砸一遍,砸後那場面猶如蝗蟲過境,是寸草不生。我是最後一個跑出來的,出來一瞧,六六六和夏會計早不見蹤影。我忽然渴望我失去已久的自由。左右看看,已經到了大馬路上,這還客氣什麼?將鞋帶繫系緊,預備——跑。

真沒人追上來!!哈哈哈哈。。。。。。拔腿狂奔,在跑離工作室一公里處我忽然想起,我那微薄的薪水,至今鐵公雞老闆還沒發給我!

原地踏步了一會,我毅然決然拔腿繼續跑,錢哪裡抵得上自由可貴!?千金散去還復來,我男子漢大丈夫才不怕凍餓街頭。。。。。。。呼,好冷。秋天最後一片落葉好巧不巧正飄落在我面前,勾起我不堪回首的記憶——靠!我居然不知不覺給那鐵公雞已經工作三個月了!!除去試工的一個月,我還有兩個月的工錢在那吝嗇鬼手裡。看看手裡,空蕩蕩。。。。。。我的手機還在樓上;我買回來煮麵的電熱杯,我用我被夏會計撞壞的腳踏車換來的那個毛絨加菲貓抱枕,我那雙半舊的皮鞋。。。。。。越想走的越慢,試工期結束那天我就把家當幾乎都搬過來了,原來的地方早就家徒四壁,空空如也了。這可如何是好?

眼前一花,我似乎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刺眼的霓虹燈下,黑色西服米白色襯衣,咖啡色斜紋領帶,配上魁梧健碩的傲人身材,回頭率絕不會低於百分之二百。只除了手中舉著一朵紅玫瑰,俗不可耐。我看著他站在酒吧門口,頭髮理了又理,步子數了又數,那小心翼翼的樣,絕對不是我認識的敢於在客廳眾目睽睽下就把老闆生吞活剝的,膽大包天的君子稅。我幾乎可以確定,在他轉頭過來之前,我真的可以當自己老了,老眼昏花。。。。。。。可他還是轉過身來了。。。。。。。我的天啊!!!

我瞠目結舌的站在原地,連手腳該放到哪裡都無措,唯一還能自主運動的是胸膛裡那個不安分的東西,咕咚咕咚,跳的劇烈,好像沒見過帥哥似的,激動的姓甚名誰都不記得。幸好他沒瞧見我,只是整了整衣領下定決心似的推開酒吧門,我這才鬆了口氣,真是差點就學六六六就地倒下心臟病犯了。

心臟病沒犯,好奇卻冒了頭,好像一隻手,推著我迅速的過了馬路,貓進酒吧,手擋著臉,溜到最邊上燈光找不到的死角,而君子稅就在我視野最當中。同時也在所有人的視野最當中,嚴格來說,他想不受人矚目都不可能。因為他在酒吧吧檯中央的光圈裡,坐一把小巧吧檯椅,修長的腿黑亮的皮鞋隨著背景音樂有節奏的點著地,彩虹般絢麗的雞尾酒在他面前也只是個好看的陪襯,他琥珀色的眸子,晶瑩明亮,比燈紅酒綠更澄澈動人一萬倍。

“先生你要點點什麼?”旗袍裝的侍應生冷不防打斷了我所有的思緒,一摸嘴角,糟糕,我居然真被六六六帶壞了——我似乎在流口水。。。。。。一瞥溫柔美麗的服務員,我尷尬的紅了臉:“那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