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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前戲也沒有,許晚河甚至連褲子都沒脫,就只是露出要用的部分,然後直接插進來做。
看著就是在是強。奸,
但自己心裡其實真的沒有很不願意。
畢竟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許晚河,讓他糟踐一次,自己還受得住,
但是這次要記住了,有機會一定要還回來。
楊默書渾身潮紅,氣息凌亂,“你…。給我把繩子解開…”
沒人回答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頂。
楊默書強撐著,用手指微微撐起上半身。
許晚河正處在最後衝刺的時段,只顧著埋頭苦幹,便完全沒注意迎面而來的嘴唇。
所以在楊默書上來親自己的時候,許晚河著實給嚇了一跳。
驚恐之餘,下面也射了。
楊默書在許晚河往後躲的前一刻,咬破了他的嘴唇。
接著就帶著滿嘴的血腥,心滿意足倒在沙發上。
許晚河惱羞成怒。
自己雖然睡過很多人,但是從來不親別人。
因為這初吻本來準備留給唐梓言的。
他媽的,這種強。奸不成反被操的鬱悶感。
6、
許晚河本來想一次就完事的,結果因為這個吻,反而被激怒了,將人翻了個身摁在沙發上,將剛射過的性器擼硬了,插進去又是一陣狂捅。
楊默書這一回給操的肛腸破裂,差點死在他身底下。
灌滿精液的套子扔在地上,許晚河拔出性器的時候,楊默書已經覺得自己後面合不上了。
微微的張著,呈憤怒的O形。
許晚河這個狗雜種操完就走人了。
楊默書趴在沙發上低低的喘氣,臉上汗涔涔的。
房門重新開啟,進來的兩個小弟給他鬆了綁,後又出門等他穿好褲子,這才將人送了回去。
臨走前,楊默書沒忘記用書桌上的訂書釘將許晚河抽屜裡的所有套子都捅了個眼兒,想著他下次在用的時候,最好碰見個有性病的,回頭長一雞雞的尖銳溼疣。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因為沒能打上卡,楊默書被扣了二十塊錢工資。
飯也沒吃上,屁股還開了花,總之真是夠不幸的。
褲子裡黏糊糊的,但因為許晚河不是內射,楊默書也沒有肛瘻,所以應該只是出血。
楊默書嘆口氣,扶著走廊一點一點往衛生間摸,在廁所裡用衛生紙檢查了一下,頓時有種自己來了大姨媽的錯覺。
本來想著不過是肛裂自己回去塗點消炎藥算了,但楊默書一看這出血量就有點蒙,二話不說,提起褲子就往肛腸科走。
肛腸科小王看見楊默書很是意外,“哎,這不是小楊麼,快過來嚐嚐,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煎餅。”
楊默書忍著痛上前,眼看著小王把紙一樣的煎餅對摺,然後拿著刀片往下裁,
“你這煎餅這麼硬啊。。”
小王只低頭裁煎餅,
“這個煎餅就是要吃它的韌勁兒,軟趴趴的就沒特色了。”
楊默書接過小王遞上來的煎餅,“有點涼了。”
小王笑笑,“唉,誰讓你來的晚了,你早來點就能趁熱吃。。”
楊默書有點吃不下去,“涼了挺好,涼了挺好。”
小王忽然想起來似的,“你怎麼想起來上這來了。”
因為一下午沒吃東西,又進行了好幾個小時的高體力活動,楊默書實在是有點餓,不一會就把煎餅吃進去了一大半,“我來是找你看病的。”
“看病?”小王先是一愣,接著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你怎麼了?”
楊默書把最後一口煎餅嚥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恩。。我有點便秘。。應該造成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