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幾乎是半軟著就插進來了,但力度卻很大,朝前一撞,使弄得楊默書腳下不穩,後蹭幾步便直接跪在地上。
頭皮被扯的生疼,但頭頂的人似乎很興奮,所以連嘴巴里的東西也變硬了一點。
好不好吃是一碼事,很不容易吃倒是真的。
楊默書含住那根性器,用舌尖在上面笨拙的舔舐。
許晚喝很不滿意,低聲罵了一句,就將硬起來的傢伙往他喉嚨裡插。
楊默書從來沒給人口過,以至於完全不能使用許晚河的粗暴,不一會便是眼角挑粉,泛出些水意來。
許晚河開頭還乾的索然無味,看他這摸樣,倒是有點感覺,氣息也便跟著沉起來,託著楊默書的後腦就是一陣快插。
楊默書哪裡受的了這種罪,眼淚口水嘩啦啦的下來,順著臉頰下巴往下淌,瀝瀝拉拉的,潤了一條長長的亮線。
許晚河垂眼望著身底下的人,手上稍鬆了勁兒,摸了摸他的頭髮。
軟綿綿的,厚厚一層,手指插在裡面,溫熱乾燥,
意外熟悉的觸感。
許晚河這麼想著,心裡就跟缺了一塊似地,空落落的難受。
楊默書實在喘不過氣,掙扎著朝後,直到勉強把那根硬物吐出來,便緊咬了嘴,怎麼也不肯再吃進去。
許晚河拎著他的頭髮,瞟一眼他斜敞的領口,
頸窩的曲線很好,連著鎖骨線條,誘人可口。
不過許晚河對做。愛物件基本上不怎麼挑,好看不好看的,身材好不好都無所謂,只要看著白淨,下面乾淨就行,反正又不是談感情,只是一個生理需求,好操就行,沒必要像唐梓言那樣,挑來挑去的,挑到最後不僅賠上了屁股,還把心都賠進去了。
楊默書深吸口氣,嘴唇上亮晶晶的。
氣還沒喘勻就給許晚河提起來,扔到書桌上,不小心撞翻了桌面上的石雕,砸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
許晚河毫不在乎,將人壓在上頭就開始脫褲子。
很快楊默書就覺得下身一涼,基本上什麼也就都一覽無餘了。
許晚河提了他一條腿,稍微掃了一眼。
肛周沒什麼毛髮,顏色也很不錯,淡茶色,一副沒開苞的樣。
許晚河麻利的從旁邊抽屜裡掏出套子套好,然後扶著下身就往進捅。
可還頭還沒進去,就聽得身下的人大叫一聲。
許晚河眉頭一皺,“操!放鬆點,插不進去了。”
楊默書渾身開始哆嗦。
自己雖然喜歡男的,可卻實實在在是個處,從來沒跟人做過,雖然以前看片知道怎麼個做法,可看那裡頭的人爽的直嚷嚷,沒成想這真刀實槍的爆。菊居然這麼疼。
那感覺就像給一把刀子生生劈開了似的,痛的人眼淚直掉。
楊默書不幹了,開始抬腿去蹬許晚河,
“滾!好…好痛…”
許晚河眼看著這小兔子蹦起來開始咬人,倒也覺得有意思,只將他的腿摁在兩邊,惡作劇似地繼續挺腰往進捅。
楊默書喉嚨裡的聲音越發可怕,紅潮褪去,整個人痛的臉色發白,
“出去…滾…”
他越罵許晚河,許晚河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往裡硬捅,直捅到肛。口的血下來了,許晚河也整根插進去了。
楊默書徹底被疼痛擊昏了頭,死命掙扎不說,吃奶勁都使出來去踢身上的男人。
許晚河更是沒有耐心,一開始還強忍著將人摁住,結果不出半分鐘整個人就跟點了火的炸藥一樣,上去就是兩個嘴巴。
“老實點,再動老子乾死你。”
楊默書也不示弱,抬腳揣在許晚河胃上,剛一脫身,合了腿就想跑,結果剛下了書桌就被拽回去,滾到書桌旁邊的沙發上。
倆人就這麼邊做邊打,折騰了十多分鐘,楊默書才算消停了。
其實最主要是不怎麼疼了。
不知道是因為被通開了,還是麻木的原因,總之接下來的過程,沒開始那麼壞,反而有點異樣的感覺。
楊默書被反綁著手,給人扯開腿摁在沙發上狠插了半個鐘頭,也不再反抗,就那麼仰躺著看這個人在自己身上賣力。
汗水順著許晚河的額頭往下淌,潤溼了濃黑的睫毛,緊閉的唇線,然後順著下巴滴在楊默書的衣服上。
一塊一塊的,好像被眼淚陰溼了。
在越發猛力的撞擊中,楊默書忽然發現整個過程真是粗暴簡單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