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被迫的蹲在地上,等候發落。
楊默書想開口最後解釋一下,結果抬了頭,看著滿屋子的黑社會,還是生生的嚥下肚裡。
許晚河聲音低沉,少許嘲諷,
“你又要玩什麼把戲?你就不能換個人玩玩,我他媽欠你的啊?”
電話裡的聲音平淡,帶著溫吞的笑意,“這回沒有,我只是單純的分一部分市場給你做,這不好容易等你恢復了麼。。”
許晚河冷笑一聲,“你也開始等我了呢…怎麼樣,滋味好受麼?”
電話那頭依舊是淺笑,答非所問,“我膩了這種刀尖上賺錢的日子,也沒什麼合適的人選,你我認識這麼多年,都是唐叔手底下出來的人,給你也是一樣的。”
“有退意?你那個小男朋友呢?我記得他之前在新野和鞠金輝都玩的挺轉的啊,多好的苗子。。”
“他又不在本地。”
許晚河輕嗤一聲,“就這德行的你還不踹了他?要是我,我就算不能待在這,也會把你扛走。”
電話那頭只是笑,也不說話。
許晚河心裡一陣煩躁,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楊默書在地上蹲的腿腳發麻,好容易等他講完電話,卻猛然聽見手機砸在牆壁上的巨大聲響。
地上的人都嚇了一跳,旁邊的小弟卻都習慣了似的,沉默著立在原地,眼也不眨一下。
屋子裡一時間寂靜的可怕。
楊默書微抬眼皮,看那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朝這邊走過來。
許晚喝皺著眉,望著地上三個人中唯一抬眼望著自己的那個。
又白又幹淨,感覺有點像唐梓言,可兩人的長相卻差了那麼多。
楊默書瞪大了眼,“許晚河。。是你!”
旁邊的小弟聽他直呼老大的名字,都跟著抽了口氣。
許晚河立在楊默書面前,沒接話,只是看著他。
楊默書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
那時這個人虛弱乾瘦,體溫虛高,毯子底下整日的暖著地瓜餅乾,要多弱又多弱。
完全不像現在這樣,站在自己眼前,高大結實,遮蔽了眼前的大部分光線,一雙眼睛沉黑深邃,與他面對面,輕易就可以嗅到那濃烈的雄性熱息。
許晚河蹲下身,粗糲的手指捏緊了楊默書的下巴。
楊默書痛的打了個寒戰,
“…你不記得我了?我就是那個…恩…算了,你不記得挺好的。。”
後又忍著痛解釋,“你們抓錯人了,我只是路過想去吃飯的。。”
“怎麼不記得,我這人沒別的,就是記性好” 許晚河挑挑眉,“你不是那醫院的醫生麼,我還記得你整天跟我說要我給你當媳婦?”
他身後的人全都來抬眼盯著楊默書,眼神奇怪,隱隱同情的意味。
楊默書微微一震,“…沒。。沒有的事。。”
許晚河直起腰身,稍一抬手,
“剩下那兩個該怎麼辦怎麼辦,這個給我留下來。”
後又頓了頓,“都出去吧。”
5、
身後的男人沉聲應和,給旁邊的小弟遞了個眼色,就有人上去將那兩個傢伙拉了出去。
那兩個男人喊的撕心裂肺,關了門還能聽見那越來越遠的吼叫和求饒聲。
也不知道被拉去做什麼。
不過看上去應該結果很不好。
楊默書蹲在地上不敢抬頭。
擦的鋥亮的皮鞋停在自己前頭,菸灰色的褲子幾乎要貼上人的鼻尖,楊默書正想往後躲,卻給一隻手抓了頭髮,被迫的仰起頭。
許晚河單手拉緊楊默書,騰出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楊默書盯著眼前靈活的手指,口舌乾澀,“…。我就是去吃飯的,我路過的,你想幹什麼。。”
許晚河掏出傢伙,俯首望著他,將下身貼上去,
“沒吃飯麼,嚐嚐這個?”
從褲子裡彈出來的性器直接貼在楊默書的嘴唇上,直弄的他臉騰的就紅了。
楊默書趕忙側頭,“…不用不用…”
許晚河擰過他的頭,音色譏諷,“不趁熱吃?”
楊默書不自覺往後躲,“你這個也涼不了。”
“快點,”許晚河很不耐煩,聲音沉厲,“廢話這麼多。”
楊默書正想反駁,結果還沒等說話就給人捏著下巴被迫的張開嘴。
其實許晚河也沒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