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小王先是一愣,接著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你怎麼了?”
楊默書把最後一口煎餅嚥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恩。。我有點便秘。。應該造成肛裂了。。”
“你不早說,便秘不能吃煎餅這種東西,”小王眉間一沉,接著起身,“你跟我過來一趟吧,我給你做個檢查,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楊默書跟在小王后頭進了旁邊的檢查室,給自己鋪了一塊消毒紙,接著脫下褲子,雙手按膝,撅在床上等著檢查。
小王在旁邊戴一次性手套,“小楊啊,不是我說你,每回見你你都是在吃,這下吃出毛病來了吧,你便秘多久了?”
楊默書想了想,“兩年多了。”
“那可真夠久的,”小王皺眉上前,正要檢查,便當場愣在一處。
先別說肛裂的程度如何,光看那屁股上青紫交加,一看就不是磕碰,而是性虐導致。
小王神色怪譎,“…那個…小楊啊…以後可要節制點。。總肛裂容易得肛管潰瘍和肛瘻的,那治起來可就遭罪了。。”
楊默書聽了這些話很受教育,想著以後要常備潤滑油,幹插硬插是不行的。
即便是原因明顯,小王還是負責的檢查了一下,在確定的確是因為暴力撕裂引起的肛裂,而並非潰瘍性病導致的,就讓楊默書從臺子上下來,給他開了些外用的消炎藥和內用的口服藥。
楊默書從肛腸科回辦公室的時候,坐也坐不下,只能站著靠在窗臺邊,從自己的抽屜裡一點一點的往出掏東西。
掏到最後,終於掏出了那張發黃的床牌。
楊默書二話不說,扔在地上使勁用腳使勁碾,碾完了又撿起來重新扔回抽屜裡。
午後的陽光炫白,像是猛烈燃燒的火,烤的人面板髮燙。
楊默書踩完床牌就站在窗戶下面發呆。
屁股依舊隱隱作痛,像是一種無時無刻的暗示,暗示著沒來由的存在,暗示著荒謬的悸動。
楊默書微微的嚥了口水,臉有點發紅,
不知道是給太陽曬的,還是想剛才想的。
***
許晚河渾身痠痛。
因為這兩年自己一直在做復甦運動,保養身體,性這方面已經比原先的時候節制了很多,而且也是這一個月才有,可那天跟那個小醫生,卻實在是有點過度了。
按摩技師的手糯白綿軟,一邊按一邊輕聲的詢問,“許哥,您覺得這個力度…”
許晚河皺眉,“滾,我最煩話癆!”
那按摩師眼睛一紅,轉身就出了門。
外頭的小弟見狀進屋,“許哥,怎麼了。。我看您才進來十分鐘…”
許晚河抬手捏了捏大腿,黑一張臉,“你去醫院給我找個醫生過來看看,怎麼酸了兩天了也不好。”
那人應了一聲,接著開口,“現在麼?唐哥介紹的那個緬甸人已經到了,怕是這幾天您都得陪著。”
許晚河穿上衣服起身,“你想著點行了,這事不著急,先去見緬甸人。”
繫好釦子後又問,“唐梓言幾點去?”
“恩,斐七剛才打電話說唐哥不過來了。”
許晚河微抬了眼,“為什麼?”
“我問過斐七,他說什麼沈涵過來了,唐哥要陪他。”
許晚河臉色難看,沉聲罵了一句,
“賤。人,就這麼著急被操。”
***
過了一個星期,楊默書的屁股總算養過來了。
花束這天早晨他來的早,正窩在辦公桌上喝豆漿,才喝了一半就看見兩個黑西裝的男人抬步進屋。
“哪位是王騰德王醫生?”
楊默書咬著吸管,臉給初晨的陽光映的發白,“他還沒來,你們等等。”
其中一個人先是答應了一句,結果在看清了楊默書的臉之後,瞬間瞪大了眼睛,
“楊醫生!”
楊默書吸了一大口豆漿,“幹什麼。”
“你不記得我了?”
“哦,你是誰。”
“我之前光在250值夜班來著,”那人忙上前寒暄,“你真忘了,你天天去給我大哥做按摩,我就趁機去外面抽菸。。”
楊默書一聽250,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是你啊,你大哥怎麼了,後遺症出來了?”
“沒,沒,就是身上有點酸,好幾天沒緩過來,這不想著叫王醫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