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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說罷他左手橫掃,將放在榻邊的漆案掀翻,細陶做的藥碗水杯統統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碎裂聲。就著這陣聲響,奕洛瑰一口氣攻入安永體內,兇狠得像也要打碎什麼似的,撞得安永直著脖子長叫了一聲。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讓奕洛瑰怔了怔,接下來再動腰時,節奏不自覺就變輕,力道始終控制得恰到好處,深深淺淺地擺弄著安永,讓他喉中的□一聲聲漾開,像極了水面上泛開的漣漪。

奕洛瑰看著安永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卻覺得索然無味。這場性事對他來說只是單純的宣告佔有,卻與歡愛無關——原以為對方醉酒是自己得便宜,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做了替身的冤大頭,沒有存在感還要賣力表現,一頭熱的感覺真是糟透了。可儘管如此,他仍舊忍不住去賣力,看著身下的人被自己一路送上高峰,心頭竟不自覺湧上一股喜悅,幫著他一同釋放了本能。

真是咄咄怪事,為何與他幹個事,自己反倒惹那麼多不爽呢?奕洛瑰悻悻起身整理好衣裳,面無表情地瞥了安永一眼,轉身走出了內室。跟著奕洛瑰進入崔府的部下們此刻正聚在堂下等候,見奕洛瑰出來,立刻跪迎他上馬。

剛剛發洩過的□疲軟溼熱,焐在褲子裡並不舒服。奕洛瑰懶洋洋地跨上馬,調整了一下坐姿,這才沉聲發令道:“走吧,大祭司還在那什麼侯府裡等著呢。我們人不到,只怕他也不肯開宴……”

轉眼時過三更,灌下去醒酒湯終於發揮了效用,讓安永在夢裡翻了幾個身,不甘不願地睜眼醒來。他只覺得頭疼欲裂、四肢也痠痛得快要散架,深深後悔自己竟然不自量力地酗酒。這時正巧冬奴端著銅盆入室,見安永醒了,皺著臉泫然欲泣地喚了一聲:“公子……”

安永一愣,看著冬奴躲閃的眼神,這才後知後覺地低下頭去,發現衾被下的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他慌忙蜷起身子結結巴巴道:“我只記得我喝醉了……”

“公子您回府的時候,半道上碰到了那個蠻夷狗皇帝……”冬奴低著頭將銅盆擱在榻下,撈出泡在熱水裡的帛巾擰乾,準備給安永擦身,“他非要跟進府來,沒人敢攔住……”

話已至此,安永也無需冬奴再多說些什麼了。他按住冬奴發顫的手,在昏黃的燭光裡凝視著他,嘆了一口氣道:“你下去吧,這事我自己收拾。”

冬奴點點頭,乖順地聽從安永的吩咐,行了個禮後退出內室。安永這才慢慢掙扎著坐起身,擰了把帛巾捂住自己的臉——原來夢裡那些□都不是做夢,那些彷彿還殘留在身上的撫觸,兩腿間曖昧的黏溼,原來都是真的……那麼自己在情動時喃喃念出的名字,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

安永呆呆地望著內室裡滿地的靴印,從簟席到床榻上到處是刺眼的泥跡,看得他心亂如麻,一時竟不知是該怨自己酒後亂性,還是怨奕洛瑰趁人之危。

他潦草地擦洗好身體,披上睡衣,剛要走出內室喚冬奴進屋,這時卻聽見屋外傳來一陣騷動,像是突發了某件很恐慌的事。

“公子,公子,”只見冬奴跌跌撞撞地跑進內室,一臉煞白地望著他大喊,“東街的保定侯府走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一直有這速度就好了,嘿嘿嘿。

話說因為是安永的穿越,所以我是這樣處理主角的稱呼的:

1、當文章以安永自己為視角,我都是用安永來稱呼主角。

2、當視角轉換時,從別人眼中看他,我就會按照他人的感知,稱呼主角為崔永安。

3、還有一種情況是上帝視角,就是從客觀角度來敘述時,我一般也是稱呼主角為安永,較少的地方會視情況稱他為崔永安。

我覺得還挺好理解的,大家看著覺得亂麼?

因為我覺得,穿越後的人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所以並不會完全認同自己穿越後的新身份,理所當然地改名換姓好像很彆扭啊。

18第十七章 火災

冬奴的驚呼讓安永瞬間清醒了大半。他深知這個時代的火災非同小可,若不及時撲滅,只怕一整片曲坊都要遭殃。

“不要慌,傳令下去,就按日前演練的方法滅火。”安永隨手抓起一件衣服披上,疾步跑到庭院中眺望,就見不遠處火光沖天,刺耳的哭叫聲正從四面八方傳來。

冬奴應了一聲,飛快地跑出庭院,安永也緊隨其後,前往火場一探究竟。早先安永出於謹慎,未雨綢繆地在崔府各處安置了銅水鑑,備下大量的清水;之後又集中崔府的家丁進行消防演習,指定專人負責汲水,再由其他人列隊傳遞水桶滅火,確保在最混亂的時刻也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