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吃早飯的時候,元子就捧著飯碗,憂心忡忡地詢問,如果沒有那根棍子,香逸雪能不能打贏刀王?
棍子被長官收走了,這讓他很擔心,總覺得香逸雪戰勝刀王,跟那根偷襲的棍子有很大關聯。
香逸雪似笑非笑看著他,如果是在以前,幾丈之內一道袖風,就送刀王去見閻王,那種人沒有機會跟他打罩面。
現在也是一樣,雖然武功被廢,但對付這種靠蠻力吃飯的家夥,香逸雪還是不在話下。昨晚他有很多機會殺死他,卻還是手下留情了。
紫鳶劍斷了,他就告誡自己,不要再犯殺孽。
性命是很珍貴的東西,給別人留下機會,也是給自己留下機會。不到萬不得已,香逸雪不想再殺人,希望刀王大人有所收斂,別再做出格的事情。
吃晚飯的時候,毛子堵住泉錫,似乎想跟他說什麼。香逸雪適時出現,陰沈目光逼退毛子。
身處風暴中心的泉錫,臉色雖然蒼白,卻比元子要鎮定一些。
白天的時候,他沒靠近香逸雪尋求幫助,自己幹著自己的活,別人也不敢跟他搭話。
元子捧著飯碗,一屁股坐在香逸雪身邊,衝著毛子背影吐舌頭,看看泉錫又看看香逸雪,眼中閃過壞笑。
泉錫低聲道:“謝謝你,昨晚的事情……”
香逸雪坐他身邊,餅子沾著稀糊,一點點揪著吃,淡淡地道:“晚上睡過來吧!”
果然說了這句話,元子露出壞笑,男人嘛……
泉錫身子一震,抬頭望向香逸雪,漆黑眼珠審視他。
昨夜之前,他跟別人一樣,不關心那人存在。
偶爾目光接觸,只知新來的囚犯,又醜又殘是那人福氣,至少大家對他不感興趣,甚至有點瘟神般避諱。
直到昨夜那人發飆,從老虎嘴裡奪他下來,他的目光才落到這家夥身上。
起初,在想那人為何要多事,他不是第一次被刀王強暴,營裡誰都知道他是刀王的人。
那些抗拒是真的,可從來沒人理會,就連監卒們都不管,沒有人想自找麻煩。
除了一種人,那就是想挑戰刀王,成為營地新王的人。
如果真是那樣,泉錫沒什麼好高興,他只是戰利品,從一人手裡轉到另一人手裡,又多被一人糟蹋,就憑香逸雪的外貌,還不如那位粗俗的刀王。
可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