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挖你狗眼嗎?”
不知是在恐嚇誰,一群精力旺盛的家夥,還有心思偷窺別人情事,白天干活不覺得累嗎?
香逸雪乾脆轉身,背對聲音來源,就在他準備定心入睡之時,忽聽一聲微弱呼喊:“放開我。”
這聲音不大,三分憤怒,三分哀求,三分羞恥,緊接著一陣粗暴鎖鏈聲,不用看就知鏈子主人動作幅度很大。
幾記猛烈的巴掌聲,伴隨著漢子淫猥的粗喘道:“叫,叫啊,我就喜歡聽你叫。”
香逸雪睜開眼睛,發現元子眯眼偷看,這家夥精蟲上腦,襠裡東西蠢蠢欲動。
“放開我……”
低低的哭泣,有人摔倒的聲音,又有人撲上去的聲音。
香逸雪嘆了口氣,終究還是無法漠視,從他辨出那人的聲音,註定開啟一場爭端。
“放開他!”牢房裡有人喝止,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好似對方若不遵從命令,就會面臨可怕的後果。
下一秒,元子驚訝地發現,原本躺在他面前的香逸雪,已經直立起來,毫無懼色地挑戰營地王者。
那位營地王者,正趴在一個嘴角流血、不停掙扎的瘦弱男子身上,從撕扯衣服的粗蠻行徑中停頓下來,還未從被人打擾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下一秒,等他反應過來,就是鋪天蓋地的狂怒。
怒吼一聲,刀王似黑熊豎立,兩隻牛眼,惡狠狠地盯著角落裡的醜鬼。
不僅醜還帶著殘缺,比常人少一隻手,這樣的人毫無威脅,卻敢管他的閒事,不把他刀王放在眼裡。
營房還有幾人一同站起,都是跟刀王一塊進來的兄弟,刀王斜著眼睛道:“這家夥是誰?老子關禁閉之前沒見過?”
有一個叫毛子的兄弟道:“新人,你關進去的那晚來的,元子的人。”
冤枉呀!元子立刻叫起來,很沒骨氣地拜倒在地,磕頭道:“刀王,我只跟他連著鋪位,一點關係都沒有。”
香逸雪道:“起來吧,你不是想打敗他,成為這裡的王嗎?”
元子眼珠子快掉出來了,指著香逸雪,駭然道:“你,你,你……”
剛剛是說過這話,只是隨口說說,起色心時的胡亂之言。
這句話撂到刀王的面前,香逸雪是存心想害死他。
刀王果真大怒,吼得營房震塌半邊,道:“放屁!”
元子本只跪著,被他這一吼,嚇得癱倒在地。
香逸雪平靜地道:“虧你殺過三人,怎就軟成這樣?!”
元子仰頭看著香逸雪,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好歹也罩過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香逸雪看著刀王,淡定地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這是給你一次,當英雄的機會!”
元子哭喪著臉道:“我不要……刀王大人,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怎麼敢在您面前放肆呢!”
香逸雪哈哈一笑,真夠出息的家夥。
刀王臉上橫肉抖動,一把拎起他正欲強暴的男子,兇狠揪著那人頭髮,咬牙切齒地道:“多管閒事的家夥,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我的厲害。毛子,我不在的時候,泉錫都跟什麼人說過話?”
毛子搖頭道:“沒有,我睜著眼睛的時候,沒看到他跟誰說話,閉著眼睛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
那名叫泉錫的男子,頭髮被緊攥在刀王手中,痛得眼淚都快下來了,身子不知道是因害怕還是氣憤顫抖著,怒道:“放開我,刀肆,你放手!”
力氣和勁道不在同一級別,所以他的掙扎徒勞無功,只為玩弄他的人和看熱鬧的人增添樂趣。
香逸雪看著眼前的彪形大漢,平靜地道:“刀王大人,男人有慾望也沒什麼,強人所難就不好了,你可以自己解決,何必把慾望強加在不願意的人身上?!”
刀王狂笑,道:“什麼時候輪到你這醜鬼來教訓我?”
他擰緊泉錫頭髮,將他的臉湊近自己的臉,惡狠狠道:“你說,是不是趁我不在,你又勾引別人?你以為弄個醜東西就能嚇倒我?你以為你能擺脫我?”
香逸雪嘆了口氣,道:“真真夠了!”
說完,他衝著刀王走過去。
這架勢,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準備打架。
刀王冷笑,一隻手揪著那人頭髮,另一隻手移到前面,身子稍稍側一點,迎敵的姿勢。
稍微的調整,在別人眼裡看不出來,只知道刀王大人,巋然不動好似泰山。
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