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香逸雪把下巴磕在銀蘭肩窩,親暱道:“蘭不是沒用,是對敵經驗不夠,下次碰到這種情形,力氣省著點用,借力打力那是最好!”
銀蘭睫毛低垂,依偎那人懷中,道:“蝶夫人說我是你的軟肋,我在你身邊,會為紫鳶埋下禍端……”
香逸雪嗯了一聲,解開銀蘭腰帶,笑道:“你生氣?那說明你對我重要,超越任何人。”
衣衫解開,香逸雪把手伸進銀蘭懷裡,揉捏銀蘭胸口小小乳頭。
酥麻感覺湧上大腦,銀蘭嗯啊一聲,身子軟了三分。一直擔心那人傷勢,除了那晚用手之外,便不讓那人碰自己身子,二人重逢至今還未真正交歡過。
今晚一戰,見那人傷勢已愈,更何況想著未來變數,銀蘭也渴望跟那人身心交融,不負良宵。
接吻、撫摸,脫衣服,等兩人一絲不掛倒在床上,香逸雪卻抱著銀蘭睡著了。
銀蘭摟著那人迷糊一會,片刻又搖醒那人,驚慌失措道:“泉錫,泉錫,對方要我們天黑前交出泉錫!”
香逸雪愣了一會,呼哧一笑,軟軟地道:“哦,忘記告訴你,泉錫已經找到了,受一點小傷,正在將軍府養傷,將軍向我們保證他的安全。”
銀蘭驀然瞪眼,不可置通道:“他在將軍府?”
香逸雪嗯了一聲,抱著銀蘭裸體,手伸到對方胯間,既然被人弄醒了,那就做點什麼再睡吧!
香逸雪撫摸銀蘭玉莖,悠悠地道:“對方送來的信箋,我讓忍者給將軍看了,表面上請求將軍幫助,實際懷疑他被將軍府的人抓走。”
“蘭,我不是懷疑將軍,將軍光明磊落虛懷若谷,斷不會做出擄人之事。我是懷疑他手下,那幫自作聰明的家夥,特別是那個叫藍琪的人,這家夥的嫌疑最大!”
玉莖抬頭,溢位仙露,銀蘭喘息道:“你如何……察覺……”
香逸雪伏在銀蘭身上,手上動作加快,舌尖舔舐那人乳尖,輕笑道:“大白天在川流不息的正門,當著小販的面出手,事後還留下活口……”
“這種行徑,不似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倒象有恃無恐、持武蠻橫的官家做派。”
銀蘭想問然後,開口卻變成:“嗯……啊……”
窘迫的呻吟,聽上去象在勾引那人。銀蘭閉上眼睛,咬住嘴唇,忍著胯下的快感,可是感覺越發強烈,高潮刺激傳上大腦,白色精元吐在那人掌心。
香逸雪擠進銀蘭腿間,沾了精元的手指,探進銀蘭後穴,緩緩道:“本來只是五分猜測,送信的忍者回來說,將軍看到信箋面色驟變,一口應承找人之事。如此一來,泉錫八層是被他手下擄了!”
手指增加兩根,揉弄後穴敏感部位,銀蘭臉色潮紅,睫毛掛著露珠,扭動身體夾緊雙腿,想要擺脫惱人的折磨,可是對方頑皮的手,依舊在私處抽動擴充套件,惹得他呻吟不斷:“嗯,輕點……輕點……”
輕點,輕點,淫媚呻吟好似徹底邀請,後穴擠進第三根手指,香逸雪邊抽動著,邊解釋道:“我讓忍者突圍之後,直接趕去約定地點,如果見不到人,就去將軍府邸……”
“果然,將軍找到泉錫,忍者說他傷得不重。將軍府比這裡安全,暫時讓他留在那裡……”
敘述完事情經過,也不知銀蘭聽進幾分,整個過程他嗯嗯呀呀,髻角滾出汗珠,不斷扭著腰肢,面板泛著紅光,似被慾望炙烤。
那人抽走手指,後穴猛然一鬆,不安分地吞吐著,好似期待猛烈蹂躪。
香逸雪將銀蘭扶起來,靠在床頭坐著,往他背後墊了枕頭,大腿折起分開兩邊,香逸雪坐在他的面前,這種面對面的姿態,以前也曾用過。
銀蘭羞赧不已,這種姿態能看清玉莖抽插過程,後穴越發敏感起來,吞吐張合蠢蠢欲動。
下身一痛,被那人的玉莖進入一截,銀蘭還未舒緩過來,又遭那人調笑:“終於回來了,鄉音未改……”
後邊三字悄吐耳邊,銀蘭窘迫不已,啐道:“下流!……你……啊……”
猝不及防,那人挺腰全根莫入,後穴立刻被它漲滿,碾過地方麻麻地痛,五臟六腑忽遭擠壓,久未進入的身子緊似處子,前戲十足仍覺痛楚,連前端都開始萎靡。
那人舒服嘆氣,調戲道:“蘭的身子,還是這般,讓人熱血沸騰……”
銀蘭氣結,狠狠瞪了一眼,低頭又見兩人私處,胯貼著胯緊密相連,自己玉莖耷拉在對方的腹部。眼前景象太過刺激,銀蘭不由後穴縮緊,前端跟著抖了抖。
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