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的緣故,香逸雪眼中疲憊褪去,漸漸煥發神采,吃吃笑道:“蘭,我不顧念你了,誰讓你把我弄醒,要懲罰……”
說完,他猛然抽動腰肢,結實床板輕微晃動,來來回回抽遞往復。
銀蘭窘迫不已,不好意思看玉莖在體內進出的情景,閉著眼睛咬著下唇,鬆開腰桿任他玩弄。
那是香逸雪熟悉的身子,用不了忍耐多久,痛苦呻吟變了味道,被玉莖來回磨蹭敏點,前端萎靡漸漸昂揚,再加上那隻手的撥弄,銀蘭被逼上快樂巔峰,拱起身子頓有洩意。
那人按住他的鈴口,柔聲道:“等等,蘭,再等等。”
這一等,又是上百回合的抽插迭送,腰間快感不斷持續,卻又一直不得釋放,銀蘭被慾望反覆煎熬,想洩又洩不出來,渾身麻麻癢癢,極度舒服混合酥麻難耐,讓人恨不得剁碎身子……
迴圈往復,週而復始,玉莖還在不停碾壓,快感持續越來越烈,銀蘭抵受不住刺激,意識迷離,嗚咽呻吟……
察覺對方極限,香逸雪吻著那人的唇,將對方的嗚咽吞嚥,鬆開按住鈴口的手,腰間一陣猛烈抽遞,自己傾瀉在銀蘭體內。
終於尋到宣洩出口,銀蘭身子猛烈抽搐,精元好似洪水決堤,盡數洩出酣暢淋漓。
極致快感,鋪天蓋地,慾海波瀾,驚悚沈浮……
方才高潮盤旋未褪,渾身毛孔舒暢無比,心神漸漸恢復平靜。
不知不覺,原本坐著的二人,已經平躺床上,銀蘭迷迷糊糊合上眼簾,香逸雪壓在他身上睡去,性器埋在對方體內。
極致快樂耗盡體能,銀蘭無意識扭動身子,摟著那人沈沈睡去。
早晨醒來,銀蘭窘得想一頭撞死枕上,那東西竟在他體內待了一夜。
香逸雪已經醒了,故意沒有動彈,身子壓在銀蘭胸口,玉莖埋在對方體內,甚至還往裡拱了拱。
銀蘭漲紅臉,扭動腰肢,啐道:“出去!”
香逸雪也不是清早縱慾的人,更何況心頭還有事沒放下,哈哈一笑將他拉起,下身還貼在一處,調笑道:“昨日你親眼看它進去,今日也要親眼看它出來。”
在那人眼裡,情事象吃飯一樣尋常,孔子云:食色性也!
銀蘭臉上燒灼,臉頰緋紅,無論怎麼親密,他都沒法把它掛在嘴邊。香逸雪好似有意作弄,慢慢將玉莖抽離,欲退還進一波三折,弄得銀蘭不小心呻吟一聲。
這一下捅了馬蜂窩,精力恢復的香逸雪又將他壓倒,不顧一切抽送起來,弄得床帳搖晃顛簸。
昨晚因為疲憊,弄了一次也就睡了,長久禁慾的身子,經不起那人呻吟挑逗,瞬間就血脈噴張。
香逸雪從不苛求,主張隨性而發,此刻有了慾望,玉莖又未出來,乾脆就地再戰!
銀蘭氤氳眼睛,還未回過神來,就被那人強行按倒,玉莖在體內膨脹,直到被人頻繁抽送,他才明白過來,還未來得及生氣,又被腰間竄上來的快感吞噬……
腿被架在那人肩上,銀蘭身子隨著那人律動,本就勃起的前端,再次溢位水珠。
後穴本就鬆軟,裡面還有殘留精元,進出不似昨夜疼痛,只是不斷折磨敏感粘膜,來來回回磨蹭凸點,伴隨著猥瑣淫漬之聲,聽得那人色心大起幅度激烈,銀蘭下身感覺也越發敏銳。
一波波的令人窒息的快感衝上腦門,舒服得讓人立刻想洩,又想起昨夜被人反覆折磨,欲洩而不得的情景,後穴頓時敏感收縮,就聽到那人深深吸氣律動停止,神情古怪地看著他。
銀蘭睜開眼睛,不安扭動身子,驟停感覺頗不舒服,喘氣道:“怎麼……啦?”
香逸雪吻上他的唇,律動再次開始,斷續道:“差點……洩掉……”
銀蘭意識模糊,止不住腦中洩意,呻吟道:“昨晚……那樣……”
香逸雪喘著氣道:“蘭,不喜歡……”
銀蘭頭腦空白,脫口道:“喜歡……啊……”
香逸雪呼哧一笑,道:“可是你說喜歡,別怨我不心疼你!”
說著,手又按上鈴口,動作越發猛烈,銀蘭想洩不能,昨夜折磨又臨身上,不用多久又低聲討饒──體力得到恢復的香逸雪,比昨晚更加可怕,折磨得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不管那人怎麼求饒,香逸雪就是不放手,直到那人幾近昏厥,才鬆開手指,同時達到高潮。
銀蘭眼角溼潤,癱軟床上,喘息半天回過神來,氣得抬手扇去一巴掌,怒道:“以後,不許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