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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扭頭看向門外一株橫枝錯結未經修剪的花樹。

他現在還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的說出這般話語,見寒笙明顯不願多說,流溪便轉了話題,“你是怎麼把我帶出古家的?”難道就沒有被其他人看見。

“點暈了扛在肩上翻牆出來的。”寒笙說的輕飄飄。

他果真是會武功的,昨日為何會說自己害死了好多人,“能告訴我一些小寒自己的事情嗎?”流溪放下筷子看向寒笙,頭髮散落未束,只把右半邊額前的劉海梳到耳側絞成一條細辮,一雙眼睛如蒙薄霧的疏離,靜靜坐著的寒笙,美麗的太過容易讓人放下警惕。

一室沉默,風止草靜立,就連院外也是無聲,就在流溪已經決定放棄的時候,寒笙輕聲開了口,“大雪飄飛的隆冬臘月,我只身一人騎馬趕往京都,半路卻突然病發,”寒笙自嘲一笑,“就像你上次在古家見到的一樣,痛的從馬上滾進了路邊的坡溝裡……”

天寒地凍的雪天又是新年初舊年末,此時路上基本上是不會有人經過的,這還是第一次發作,沒想到卻是這般痛苦難熬,為何又是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這種天氣,在雪溝裡掙扎翻滾了有半個時辰之久的寒笙艱難的爬上了大道,耗光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

融化的雪水已將身上的皮裘浸透,凌烈的寒風一刮,是刺骨的嚴寒,寒笙趴在皚皚白雪之上,氣息虛緩,身體的溫度也快被皮裘吸乾,白馬噴著響鼻圍著寒笙轉圈,嘶鳴著踢踏著四蹄以防自己的主人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