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成一對才故意教唆流溪不讓流溪跟自己見面,本樓主是別人幾句話就輕易放手的人嗎。
還是先去吃個飯,晚上還去流溪那兒睡,應落聞著飯菜的誘人香味暗想,唇角勾笑,惦著手中的木盒跨進了福香居的大門,還特地跟掌櫃要了上次跟流溪一起吃飯時呆過的二樓雅間,從千家寄來的信件還在自己手中,流溪怎麼也不會趕自己出門的,就算是賴自己今晚也要賴在流溪房中不走。
離了福香居應落直接踩著屋牆瓦頂飛回了古家,流溪的院門大開,屋內卻沒有亮著燭火,難道流溪已經睡了,應落運了內力放大感官卻沒有察覺到屋內有人的存在,抬手推開虛掩的門進入房內,房內確是空空如也。
難不成是古敬山把流溪給扣下了,不應該的,自己還是耐心的等一會吧,應落想,脫靴翻身和衣躺在了流溪床上,房中太過安靜,總讓人有種不祥的預感,擾的應落的心也有些煩亂,才等了不過盞茶功夫,卻彷彿自己在床上已熬過了一個秋天。
應落實在受不了這種不知何時才是盡頭的等待,何況等的人有時流溪,自己還是想更早點見到流溪,這一想法方一入腦,應落人便已到了門外,自己離開時走的並非大門,就算讓那些丫頭小廝看見,應該也不會大驚小怪才對,更何況現在這麼晚也不一定遇得著,應落直接大搖大擺的出了院門。
古敬山自己一人在書房忙碌,用飯的花廳早已熄了燭火,就連古蘭心的院子自己也檢視了,為何還是沒有找到流溪,應落返回到流溪的院落卻依舊是無人,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自己不過離開了一會,流溪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想到此,應落運輕功直奔西院急射而去。
現在已是戊時末,大部分的下人也都洗洗回屋睡了,應落站在西院的院牆之上剛好看到有人急匆匆的出了房門,翩身掠至那人身後,低聲問道:“寒笙現在何處?”
小廝感覺頸間匕首的冰涼刺痛,瑟瑟發抖,就連說出的話這跟著直抖,“今今今日一一一下午都都都沒見過小小小寒,”噗通一聲小廝雙膝跪在了地上,後面的話說的倒是順暢,“大俠饒命,我上有八十……”應落一記手刀將人打暈了,此人廢話真是太多。
流溪失蹤了,寒笙一下午不在府中,應落用了比剛才還要快上十倍的速度飛出了古家宅院,自己才讓人去查了寒笙的事情,現在樓內訊息還未傳來,不知他抓了流溪意欲何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儘快將流溪找回來。
☆、第五十一章失蹤的流溪
白色的帳頂,寬大的雕花檀木床,嶄新的柔軟錦被,完全陌生的地方,流溪睜眼翻身下了床,房間不算大所以並未用屏風隔開,正對大床的木窗前放了一張長桌,桌上唯有一隻開了榴花的花瓶。
正是幾日前應落折下送給自己,自己卻又轉手給了寒笙的那段花枝,插在細頸的白瓷小瓶中,也不知寒笙是用了何種方法,直到今日枝上的榴花依舊豔紅朵朵。
也不知自己現在身在何處,流溪推開窗戶向外望去,卻是滿園雜草叢生好像久未有人居住,就連院牆上亦生了雜草,秋風過後站在牆頭來回搖晃,這麼荒涼的院落,唯獨自己身處的這間房子內是一塵不染,寒笙特意打掃過。
只是這樣看一眼牆垣還是沒有任何印象,流溪收回了視線,走到房門前,手還未碰到門上的銅環,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寒笙穿了一件純白綴青花的錦袍跨入門內,手中還拎著一個四層的漆木食盒,看著很是眼熟,“那邊有洗漱用的鹽巴和清水。”寒笙道,將食盒放在了屋內的圓桌上。
流溪站在房門旁的盆架邊洗漱過後轉身回到桌邊,寒笙就跟在古家時一樣無聲的將食盒中的飯菜已擺放在了桌上,一碗白飯,一條糖醋鯉魚,一碟青菜肉絲,青菜一看就知是被細細洗過的,摘成一片片的單葉跟切成絲狀的肉條一起炒的,青紅相見的散在盤中讓人食指大動,想到上次應落炒的青菜,流溪不覺輕笑,拉開凳子坐在了寒笙的對面。
流溪端起桌上的小碗,執了筷子夾了一棵菜葉放入碗中卻見對面的寒笙面前只放了一碟甜點,蔥白的指間拈著一塊核桃酥,小口輕咬吃相也分外好看,“小寒為何不吃飯?”難怪會看那食盒熟悉,昨日落也拿回院子一個,流溪暗想,既然是福香居的核桃酥,那自己應該還在殷都城內。
吃完了一塊糕點,寒笙又從面前堆成小山狀的碟中拈了一塊核桃酥,咬了一口,道:“我就只喜歡吃這個。”
“你現在還在長身體,還是多吃些飯菜比較好。”
寒笙停頓了一下,回道:“吃再多身體也不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