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母親清譽,若不是你攔著,我便一劍斬了她。”他冷笑一聲,眼中的狠厲讓人心底發寒,便道:“如此倒好,落在我手裡,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瑞王話音未落,只聽聞成王屋裡啪啦一聲,似乎摔碎了茶杯,瑞王眼中精光一現,他身後的眾多侍衛也立刻拔刀出來,冷喝了一聲:“什麼人?!”
說話間三個黑衣影衛如電般衝到門口,砰的一聲殿門被撞開,眾人便見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背面而立,月色朦朧,隱約見了男人膚色白皙細膩,只穿了一條褻/褲,背脊瑟瑟發抖,不待侍衛反應,阮徵臉色一沉,冷聲呵斥影衛道:“都退下。”便對瑞王淡淡道:“一個家人,不必搜了。”
阮徵喜好男色,花名在外,瑞王自是不往別處想,便朝阮徵嘿嘿一笑,眼中帶了三分促狹,道:“現在大局已定,壽王那老兒關在我營裡等你發落呢,老九,咱這就去皇宮,把玉璽一拿,你便南面稱帝得了!到時候全天下都任你為所欲為,又何須遮遮掩掩。”
阮徵也不答話,便差人牽了一匹馬來,沉聲道:“走吧,今晚還有大事定奪。”說完,便帶著瑞王、一干兵丁頭也不回的出門去了。
第二天一早,都城處處戒嚴,瑞王的軍隊佔領了城中各個要塞。御林軍押解著一隊隊高官大臣送進刑部大牢,走不多遠,便能聽見一陣陣的哭號聲、尖叫聲、怒罵聲,走近一看,定然是昔日成王黨羽中的某位心腹被抄家入獄。
整個城市一夜間變得人人自危,朝野上下一夜變天。
瑞王貼出告示:林明勳謀反,瑞王舉兵勤王,皇帝、於太后母子失蹤,太子阮徵暫代攝政王,臨危受命,救社稷於水火。
阮徵接管了朝政,短短三日間,朝野上下便是一場血腥的大清洗,不論昔日是明目張膽追隨成王的,還是與成王暗中交好的,輕則入獄,重則殺頭。
朝野上下頓時人人自危,那些咒罵阮徵殘忍無道的聲音也漸漸微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