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這人會是個突破口也說不定。
那樣還真是運氣好得天怒人怨了。
他重重一哼,“沒甚好說的,天一黑便回去。”
我抬頭望了望天,今天那一輪金烏很有精神,盤踞在天上久久不下來。
我斟酌了會兒,想就這麼走了好像也有些尷尬了,便順帶問道,“兄弟可知道這附近有條清水河?”
卻見那人眼神突然凌厲了起來,幾乎是惡狠狠地咬牙切齒地盯著我,叫我渾身不自在。
“在下敝姓清,名水禾。”他的每一個字似乎都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君上叫我好等。”
牡丹說的“清水河”居然是個人!
他和牡丹都不說清楚我哪裡知道他就是清水禾……只是看著清水禾的表情,我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妙了……
(二十三)
【拾肆】
其實清水禾長得挺斯文的,若換上一身直綴,以他這容貌裝個文弱儒生綽綽有餘。
雖然他明顯不願裝成個秀才,從他現在的舉動就可以知道。他橫著眉毛,興許是習武人的習慣,一手輕輕搭在劍柄上,另一隻手就沒這麼溫柔了,拽著我步履如飛。
我幾番想要問他,無奈都叫他那凌厲的眼神給擋了回去。我無語,他至於麼?我……我不就是讓他多等了幾個時辰麼……誰知道他是在等我……
只是可憐我,被他這麼拽著,頭都暈了。
終於他停了下來,在原地施施然站著,我明著暗著看了他好久,他卻理都不理,叫我不知道究竟該做什麼,好生尷尬。
對這種人就不該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我道,“現在在做什麼?”
話音未落,一輛馬車便帶著滾滾煙塵而來,車伕猛一拉韁繩,兩匹馬同時揚起半個身子,隨即,馬車已穩穩停住。
“上車。”清水禾答得倒是簡短。
我跨出去半步,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既然有馬車,為什麼剛剛還要走那一段路……”
清水禾也站定,指腹一下一下地擦著劍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