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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中,牡丹自會來到’。”

我想了想,似乎他還朕說過這麼句話,只可笑當時我還道見鬼了才會去找他。

(二十二)

【拾叄】

將軍府外有條河嗎?

我費力地尋思著,按說,魏府外面有這樣的東西,怎麼的都應該有個印象才是,可為何我記得將軍府外就是街道縱橫,哪裡來的“將軍府外清水河”?看牡丹並不似說笑,若真沒有這條河,想必是另有所指。

想想,說起來單單在這房間裡空想也想不出什麼名堂來,倒不如想辦法出去一看,也不至於沒有一點收穫。

——自從當初到這將軍府,已許久不曾出去過了。當初那些復國決心不知不覺竟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滿心的躊躇,恨不得逃掉一切東西。

與牡丹的事兒我不願向阿邙多說,只對魏康道是悶在府中許多日子有些無趣,想出門走走。魏康倒是爽快地答應了,阿邙捏在他手上,他自然不怕我能做出什麼,更何況我也做不出什麼。

繞著將軍府走了一圈,莫說是條河,連條大些的水溝都沒有,周圍熱鬧得很,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蹲在一邊兒歇腳,幾個人在布莊門前討價還價,還有一個穿勁裝的男子站在將軍府側門前,應該是在等人。

難得出來,也沒什麼事兒可做,我正好趁此機會在這些熱鬧地方逛一逛。說起來也頗為好笑,自小長在深山不敢出來,少年時好容易出來一次還這麼倒黴,之後逞強領兵,沒什麼空隙可以好好瞧瞧這市井生活,到如今年歲,就是在街上逛一逛的機會都沒幾次,更沒想象過那些紈絝子弟眠花宿柳的生活。

這麼想著,不知不覺走了挺久,也覺得累了,便在一座茶樓停下來休息休息。

茶樓裡有個說書先生,不似一般說書人是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反倒年輕得很,若不是他真的把扇子搖得“嘩嘩”直響地在那兒侃侃而談,說的全是才子佳人,江湖武林,宮閨秘聞,名人軼事,只怕任誰都要將他當成個肚子裡存了不少墨水的秀才。

“又說那是,當今君上大軍勢如破竹,直逼照國京都,照國滿朝文武被驚得寢食難安,一個個都找了藉口腳底抹油溜了。眼見著朝堂上一天較一天空蕩,照國君上也沒辦法。”

“當時也多虧了有楚留鴻將軍,天叫他生在照國,他便負起照國的責任,不論古將軍大軍如何氣勢如虹,他全都巍巍不動如泰山,硬是帶著不到古將軍十分之一不到的兵力苦守了大半個月,沒叫照國就此崩潰。”

“後來,楚留鴻將軍戰死沙場,至今不曾找到屍首。”

茶館裡人靜了靜,紛紛道,“天妒英才。”

一晃眼,那說書先生又換了一副表情,神秘兮兮道,“傳言道,楚留鴻將軍大去之時,朗朗晴空上頃刻之間佈滿烏雲,大雨傾盆,楚留鴻將軍身化作五彩神光,沖天而去。天也為他送行。”

“那如今呢?”又好奇的問。

“楚留鴻將軍死後,照國兵敗如山倒,照國君上將責任全推給楚留鴻將軍,說是將軍叛變通敵,方有如今這般結果,至今照國都將楚留鴻將軍當做罪人,屍首不曾尋得,連衣冠冢都沒有一個。”

說書人說得淡然,可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也是,任誰知道這般忘恩負義行徑,都會忍不住義憤填膺,想為楚留鴻將軍打抱不平。

說書人所道當年之事,除了昇天那一段實在無稽,其他的或許都是真的,可只怕當年發生的遠不止這麼些事情。

至少我覺得,楚留鴻將軍與君上又沒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或許還有段大概還稱得上是“可歌可泣”的感情,君上完全沒必要做這麼絕。

衣冠冢都沒有,未免太絕情了些。

……

眼見著就要無功而返。

我又轉會了將軍府門前,若此時就這麼進去了,也就是承認了這一次又是無功而返。我是當真不明白,為何似乎只要是我想做什麼事兒,不論那事兒有多容易,都難以完成。

不經意瞧見將軍府側門便上那個人,記得那個人是我剛出門便瞧見的,依舊一身勁裝,彷彿連站姿都不曾有過半分改變。

這人……

我走過去,朝他輯一輯算是打了招呼,“這位兄弟是在等人?”

“來不來都不能確定的人。”那人陰沉著臉,沒好氣道,沒有一點冷峻氣勢,反倒像個撒嬌的大男孩。

“此話怎講?”我對這人來了興趣,不禁開始想些有的沒的,興許關於照、久、天原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