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捕捉烏龍的唇,眼前有些搖晃,他用另一隻手抓住烏龍的下顎,強迫烏龍抬起頭,看著自己,無法再動彈分毫。
烏龍再想掙扎已是毫無還手之力了,他感覺到帶著麴酒特有的烈味的吻,就這麼砸下來,磕痛了他的雙唇,然後漉溼的舌粗暴的撬開齒貝,伸進口腔,糾纏著自己的舌,被動的與之纏繞,馬鏢頭吮_吸的如此用力,帶著牙齒的啃食,讓烏龍以為他是真的要吃了自己。待到一吻畢,兩人皆是氣喘噓噓,馬鏢頭意猶未盡的去舔烏龍的嘴角,那裡殘留了兩人來不及吞嚥的津_液。
烏龍掙脫不開禁錮,只能勉強將眼神移開,有溫熱的液體在眼角邊凝聚,烏龍心想,這個吻算什麼?沒有愛慕,沒有痴戀,不屬於愛人,不屬於情人。
馬鏢頭其實在兩人雙唇相觸的那一霎那就清醒過來,但他鬼使神差的依舊吻了下去,像是發洩,但發洩什麼?他又想不明白,但是那口腔中若有似無的青茶香,卻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無法自拔,教他怎麼控制的住自己。於是馬鏢頭便順從著酒醉的身體,扯開烏龍的衣襟,唇和舌在他光_裸的面板上來回的遊移舔_舐。
烏龍使上全身的力氣扭動,想要掙脫馬鏢頭的鉗制,但這只不過幫著馬鏢頭更容易的扯開自己一身的薄衫,烏龍感覺到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胸前,腰側,下腹,越來越低。一陣無力感襲上烏龍全身,像是一瞬間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氣。
反正我本來就是個沒有原則的人,我現在是真的累了。烏龍這麼想,便停下了無謂的反抗,任由那溼熱的唇舌捲起自己逐漸挺起的分_身,任由一聲聲妖嬈的喘息從自己口中瀰漫開來,任由馬鏢頭為自己草草開拓,然後挺身而入,粗_硬而灼熱的進入,讓烏龍痛的又皺起眉來,嘴裡卻還是那一聲聲媚_人的嬌_喘。
他不知道原來一個酒醉的人盡然也有這麼好的體力,直到窗外破曉的曙光微弱的穿透窗紙,身上那人還在不遺餘力的抽_動,烏龍昏睡過去,又被顛來倒去的弄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釋放了幾次,只有無盡的乏力感和痠麻感,再到全身再無一絲力氣。
烏龍心想,就由他去吧,反正我也要走了。
TBC
作者有話要說:沒節操的小受其實也很有愛?
☆、不如歸去
馬鏢頭睜開眼,卻已是日上三竿。他低頭,看到自己懷裡_赤_裸的身軀,被自己緊緊懷抱著,自己已經綿軟的分_身_還停留在那人身體裡,懷中人睡的並不安穩,微皺起的眉和不自然蜷縮起的身體。馬鏢頭小心翼翼撐起上身,分_身_從溼潤柔軟的甬道退出來,帶出紅白相間的_濁_液,馬鏢頭頭痛的將臉埋入雙手間,沉默了很久,然後起身,親自打來熱水,為昏睡之人仔細清洗上藥換去汗溼的衣衫和汙濁的床蓆。
烏龍就這麼軟軟躺在床上,他意識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為自己清洗,卻因為身體實在太累了而醒不過來,於是他便破罐子破摔般讓自己重新墮入黑甜之中。
為烏龍打點完一切,確定他沒有受什麼重傷,只是累極而睡,馬鏢頭才退出房門忙自己的事去了。
便是如此,馬鏢頭像是打定主意要做一回掩耳盜鈴之人,烏龍的傷已經不需要他特意照顧,他也沒有什麼主動再去尋他的由頭,這次酒醉他也沒想到什麼理由去解釋,馬鏢頭索性將自己埋進鏢局的武場去,教練小夥計們拳腳功夫,與賬房先生們核對鏢局賬目,總之就是有什麼事都攬過來幹,他怕自己一閒下來就會去想那個銷魂蝕骨的晚上。
這天馬鏢頭從武場回來,看到小丫鬟正好從正廳去後院,於是叫過來問話,“這幾天二當家的傷勢如何了?”
小丫鬟正低頭走路呢,冷不丁被大當家叫住了,抬起頭來,“哦……二,二當家啊,他出門去了。”
馬鏢頭眉頭一皺,“出門去了?什麼時候出門的?”他怎麼就沒注意到。
“昨天晚上!”小丫鬟答的飛快。
“到現在還沒回來?”馬鏢頭有些質疑的看著小丫鬟,小丫鬟支支吾吾答不上來了。
於是馬鏢頭轉身往烏龍房間行去,小丫鬟張了張嘴,還是默默跟在後面一起過去了。
馬鏢頭推開門,剛一走進去就發現了微妙的變化,總是充斥著整個房間的茶香似乎已經淡的幾不可聞,房間冷冷清清的,馬鏢頭回身看了跟在身後的小丫鬟一眼,小丫鬟像是做賊心虛一樣馬上將臉別開。
馬鏢頭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馬上就發現那套隴西買的白瓷茶具不見了,心中頓時一慌,又向床鋪方向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