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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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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已經開始構思關於紅茶的故事,以及再下一個黑茶的故事,阿睹大的《一生孤注擲溫柔》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也希望可以成功塑造一個擁有博愛胸襟的人物。

☆、離別之時

烏龍真覺得自己是個沒有原則的人,馬鏢頭在初次為烏龍洗浴之後,隔三差五的仍然過來照顧他的傷勢,期間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兩個人預設著這層曖昧不明的關係。有時候兩人之間的氣氛平平淡淡的,馬鏢頭換完藥就轉身離開了,有時候兩個人又似被某個小動作擦出的火花點著了一般,相互撫摸慰藉,氣息相交肌膚相親。

當第一陣秋風帶著涼意,吹落了後院那顆梧桐上的金葉,烏龍的傷也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理所當然的,馬鏢頭來看望他的時間也越來越少。烏龍獨自坐在自己房中,用隴西買來的那套茶具為自己沖泡二品鐵觀音,香氣氤氳不散,香留滿室,也不知從何時起,馬鏢頭已經默許了他愛喝茶的習性,但烏龍卻再沒去過鏢局的茶室。

今天整個鏢局的氣氛都有些微妙的不同,雖然原本烏龍的房間就沒什麼人會過來,但今天小丫鬟出來一大早露了一下面,便再不知去向。

當烏龍將目光和思緒統統從窗外拉回來的時候,早已日暮西山過了晚食的時間,烏龍奇怪,平時小丫鬟到了飯點都會來叫自己,不然也會將飯菜端來房間,今天怎麼一點人影都瞧不見了。烏龍大傷初愈,又逢大暑剛過天氣悶熱,也沒有多少吃飯的心思,便起身收拾殘茶,卻聽身後突然“碰”的一聲響,房門被馬鏢頭撞開了。

馬鏢頭一身的酒氣,跌跌撞撞走進烏龍房間,烏龍不明所以,皺眉看著他。

“你……呃,你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馬鏢頭身形不穩,語無倫次劈頭蓋臉的就問些不明所以的問題。他手中酒罈子摔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兩圈,盡是一滴酒都沒有了。他晃了幾步一把抓住烏龍肩頭,滿嘴酒氣全數噴在烏龍臉上。

一股濃濃的麴酒味讓烏龍的眉頭又皺了皺,雖說致遠也愛酒,但在神農莊中飲酒,便是再烈的酒也是小酌淺嘗,像馬鏢頭這般不要命的喝法烏龍真是沒見過,“今天?今天什麼日子?”

“你當然不知道!今天……今天是南宮的生辰……”馬鏢頭抓著烏龍步步緊逼,烏龍承不過他的力,只得節節後退,“呃……馬氏鏢局裡,誰沒有……誰沒有受過南宮的恩……承過南宮的情……可……可今天!”馬鏢頭說話打結,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烏龍,烏龍退無可退,被馬鏢頭逼到床沿邊上。

南宮是個很人見人愛的儒生,見多識廣,學富五車,才思敏捷,又體貼入微,鏢局裡頭的事,從老前輩的日常起居到小夥計的家鄉何處,他都知道。自從三年前南宮來到這個小城這個小鏢局之後,他就似一個溫暖的光源,每個鏢局裡的人都心向著他,今日本是南宮生辰,大夥原本為了答謝他的照顧,都或多或少準備了些小禮,在南宮為馬鏢頭辦二十五歲生辰的時候,馬鏢頭就當著全鏢局的面,承諾了也要為南宮辦一個生辰。如今承諾之日已至,而那人卻毫無生氣的躺在榻上,無從回應眾人的期盼。

烏龍無言以對,他能說什麼,對著一個已經酩酊大醉的人解釋為什麼自己不是鏢局的二當家?他只能看著馬鏢頭,下垂的雙眼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和悲哀。

馬鏢頭昏頭昏腦,只一味向前推搡著烏龍,兩人重重倒在床榻上,馬鏢頭用全身的力氣壓住烏龍,帶著濃重酒氣的質問,“為什麼……為什麼……”一遍遍。

“……對不起,對不起”烏龍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道歉,明明被無緣無故傷害的是自己才對,但是他又找不到第二句話可以對現在的馬鏢頭說,烏龍想,對不起,我應該早些告訴你,對不起,我不該出現在你的世界裡。

馬鏢頭抬起昏沉的眼,如墨般漆黑的雙眼,如今更是深如暗潭,他看著烏龍的眼,又低低的說,“馮惜,馮惜,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這句呢喃深深扎進烏龍心裡,他清楚的從馬鏢頭的眼中看到自己,他雖然叫著別人的名字,卻認真的看著自己,烏龍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他懷疑是自己看錯了,他伸手想將這個神志不清的男人推開。

馬鏢頭看到烏龍伸手推拒自己,混亂的腦海中滑過一絲慌亂,他用手緊緊扣住烏龍的雙手,用力抓緊扣到他的頭頂,大力的烏龍忍不住低喚了一聲痛,馬鏢頭卻不死心,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