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壓抑剋制,須放縱去想那久違的歡愛極樂之事。謹記,此番若不能瀉出久鬱外腎之毒精,輕則傷本勢衰,重則性命有虞。”
不消旱魃說,為重陽掌與銀針所激的夜斂塵,也已滿腦綺麗畫面。他體內的禁慾之毒,似感覺到了宿主動情,變本加厲翻江倒海,摧殘他妄圖甦醒的欲根。此種痛苦,好似鐵烙火燎,又好似凌遲萬剮,讓他的下身、丹田、五臟六腑痛到好似不在屬於自己,好似他的意志與他的身體再無干系。偏偏越是劇痛難耐,他越是忍不住狂亂去想。多年壓抑的情|欲,在這年輕氣盛的血肉之軀中呼之欲出。他恍惚見到了一個男人,擒著裸肩赤胸的少年,埋頭貪婪品味入口的糯滑紅點。那少年激得哽聲嗚咽,委屈的目光越過那男人看向他,薄唇微張喘息輕喚……
那少年的臉龐忽然近了,由曖昧模糊到清晰鮮明,眉如春風攏細柳,眼似桃瓣揚潤梢。丹青難畫的謔笑帶盼,為輪廓優雅流暢的五官添神描魅。他曼妙的指節抵住上揚的唇,繼而緩緩往下,撩卻肩頭溼發,從容撥開單薄寬敞的衣襟。細緻中有情,刻意處無情。有情無情自然而然,算計引誘無傷大雅,是遊麟唐突地闖入了夜斂塵的臆想。
夜斂塵猛地驚醒,驟然發覺饕餮和旱魃不知何時已退了出去。遊麟依然立在他面前,扶著錦榻,慢慢伏身到他收緊的腰際。寬敞的單衣順勢滑下,露出一方潔白如玉的背,如弓彎曲,直將削腰翹臀繃呈於他眼下。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炙熱處就讓冰潤的唇齒包裹,靈活的舌卷著細碎的冰粒,舔上劇痛的肉刃,待到冰粒融化成水,那舌耐心仔細吮淨,又旋至頂端小孔,連挑帶撥用力一吮,好玩似的如斯反覆。
夜斂塵已弄不懂自個到底是痛還是爽快。眼看遊麟慢條斯理含了口熱水,再次低頭噙住他漸作涼的欲根,將它煨至暖熱,收喉吮咽弄出曖昧水聲。週而復始冷熱交替不知幾回,夜斂塵漸感覺不到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折騰難熬的脹硬灼熱,在遊麟那種緩慢的舔吮中,如置酷刑,不但得不到紓緩,還火上澆油。
遊麟抬起眼,伸手摩挲夜斂塵汗溼的肌肉,將銀針悉數拔出,撫慰遊走。他吐舌鬆開抖擻怒紅的男物,拉出一縷銀絲,抹了抹嘴循循善誘笑道:“我什麼也不在乎……”他摟住夜斂塵的後頸,貼身跪進夜斂塵懷裡,分開雙腿抵住錦榻,身上還帶著浴後溼氣,輕快的語調抑住緊促的氣息:“我什麼都敢玩兒~”他滑膩的腿根磨蹭著夜斂塵堅硬如鐵的胯骨,下探的右手擢了夜斂塵昂揚的慾望,破開自己臀底的入處,讓夜斂塵振奮的頂端將他那裡柔軟的褶皺撐平。這才放手沉腰往下坐。
夜斂塵哪見過這陣仗,一時花非花霧非霧,來如夢去似露分不清虛實真假,攥死遊麟腰側的手,情不自禁往下狠按,胯骨也近乎□往上一送。窄緊溫潤的谷|道踏踏實實釘入了他的慾望,嚴絲密合裹出他雄風的形狀。他下意識將咬唇不語的遊麟攬緊,揉進懷中,既不願看遊麟的臉,又不捨得將遊麟丟開,心情複雜至極,恨不得就這般將遊麟悶死在胸膛上。
遊麟之前跑去沐浴時已自個兒拓張過,這會兒雖然痛得很,倒也不至於不能忍。反倒是體內異物充實之感太過微妙,讓他心煩氣躁挪了挪臀,但無論怎麼挪,都坐不舒服,怎麼挪,裡頭都給頂滿了。這情形,和龍陽十八式裡畫得有出入,他記得畫中人神情是很舒服的……一定是夜斂塵生性愚鈍,技術不好!想著來了氣,他照著夜斂塵的胸膛咬了一口,氣鼓鼓扒拉出自己的臉來,瞪了夜斂塵一眼,啞聲道:“你不動,難道等著我動?”
夜斂塵任遊麟催促,固若金湯,自巋然不動。遊麟沒轍,只好送佛送到西,把住夜斂塵紮實的肩臂,頭抵住夜斂塵的心口,一邊瞅著底下交合處,一邊小心翼翼起坐。他還沒坐到底,就覺天地一旋,倒在了錦榻上。夜斂塵一手撐榻,用肱骨受傷的那手捉住他的膝蓋窩,雷厲風行掰架上肩,不動則已一動撼天動地。
遊麟呆呆地抓住錦褥,任夜斂塵馳騁侵犯,一面感受臀間至極的鈍痛酥麻,一面緊盯著夜斂塵的神情不放分毫……這悶騷刺客,在這種關頭……依然是一派認真,一派面癱……只是那眼神,狠戾得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將骨頭都要嚼成渣噬下去。
——敢情是在報仇呢!遊麟努力配合著,一面順著他一面央他慢點兒。
“吵死了。”夜斂塵忽地重重挺腰,狠碾遊麟內裡某處。一股子痠軟之感,霎時如過電般順那頂住的一點,達至遊麟的四肢百骸。他承受不住,扭腰移臀想要躲避。夜斂塵箍緊他的腰,無情地牢釘不放,時而加倍用力搗壓,時而輕退深送。他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