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巴掌甩過去,冷聲命令:“給我閉眼!”
南宮採因為疼痛皺緊了眉,下一刻便是沒有任何前戲和緩衝的徹底貫穿。“唔!”南宮採因無法發音,只有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悶哼才能傳達他所承受的痛楚。林宇一邊貫穿著身下人一邊埋頭啃咬著他的身體。
住手!住手!不僅是南宮採心裡吶喊著,林宇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也在吶喊。閉嘴!林宇在心底大叫一聲,任然沒有停下對身下人的蹂躪。
好痛苦,從來都沒有這麼痛過,南宮採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撕碎。紅帳隨著床搖曳著,雪白的床單上靜靜蔓延著一抹美麗而絕望的紅線。痛楚伴著快感,交織在一起將他纏住,讓他從身體道心靈都無法動彈。
最後一次貫穿,林宇緊緊抱著昏迷的南宮採,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將頭埋在對方的胸膛,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略帶嗚咽的聲音低低劃破房內的寂靜:“採,我想你……我,好想你……”在月色照不到的地方,一滴淚像跌落天際的流星,從他蒼白的臉頰上滑落,留下一道淺淺的水印。
☆、第十四章 (4301字)
第十四章
第二天,林宇醒來看見的是一床的慘不忍睹:白濁與血混雜,在雪白的床單上勾勒出詭異美豔的花紋。而南宮採則暈睡在這之中,像是一朵即將凋亡的紅薔薇,蒼白而絕美的容顏被一頭漆黑的長髮遮掩,雪白的軀體上昭然顯示的是林宇昨晚的瘋狂。
輕輕撩去那縷青絲,冰冷指尖顫抖著勾勒對方的輪廓。南宮採還沒醒,皺著眉頭輕哼,即使睡著也躲著這冰冷的指尖。
“唔”,南宮採睜開眼,卻沒看見林宇眼中的柔情一晃而過。
再度開口,惡劣道:“捨得醒了?”
昨晚過後,南宮採覺著自己好似全身都要散架一般,頭有點痛,好像是發燒了,不過在林宇看來就是睡醒後的睡眼惺忪。待他還沒回過神,林宇便甩摔下一個耳光:“磨磨蹭蹭的幹嘛,趕快穿了衣服給我出去!”說完就走出房內。
林宇轉身離去,錯過南宮採嘴角的那味苦笑。摸著臉上五道火辣的,腫的老高的指印,失去聲音的他,眼中流轉的是一種說不出的無奈,痛楚,傷心……
等林軒下朝後,林宇便找了個藉口帶著南宮採出宮回去。
南宮採沒想到自己離開的兩年裡林宇竟然變了,變得他都快不認識了。抬起頭,看著斜坐在車內,閉目養神的林宇,依舊是那麼讓人臉紅心跳。但不知是南宮採的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原本俊秀的面容竟帶著那麼一絲絲邪魅,越看越是叫人勾魂。不想就在南宮採看呆時,林宇就睜開了眼和他對上。
皺了皺眉,林宇只道:“把臉轉過去,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然後再次閉上眼睛,神情像是看了世間最噁心的東西一樣。
南宮採像是看見他那種神情一般,只是靜靜地按照他的吩咐把臉轉了過去。其實他現在很狼狽,衣服早就在昨晚被林宇撕得破破爛爛,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兩腿間甚至有面板被磨破了。對於這些,他沒有仍何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林宇一個人,自己怎樣早已無所謂了。
林宇下車後,看也不看南宮採,對著墨荷吩咐道:“把他帶去洗乾淨,給他換身衣服,然後帶他來見我。”墨荷應道,接著就帶南宮採離開。
南宮採回頭看林宇,對方筆直的站在廊下,身影卻是孤寂無比。南宮採扯扯墨荷的衣袖,咿呀著:他還好嗎?
墨荷不解,歪著頭:“你說什麼我不懂,要不你把你要說的寫在我手心上?”
南宮採點點頭,牽過墨荷的手,一筆一劃寫著。墨荷看了他寫的,苦笑著:“不算好也不算壞。”
南宮採接著寫:為什麼?
墨荷嘆口氣:“自從世子病好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變得讓我們都不認識了。王爺王妃沒有多說,因為只要世子身體好就都好。但是最開始時,他就像是在行屍走肉,出門見一個穿白衣的就衝上去,攔也攔不住。其實大家都擔心世子是魔障了,甚至……甚至覺著這一切是世子迴光返照。”墨荷看著天上的白雲,神色哀寂:“後來,世子漸漸地也不這樣了。就在我們都鬆了口氣時,世子卻又開始流連於那些小倌之中,不過這樣也比開始好吧!”畢竟在這個國家,男風並不少見,反倒有悠久的歷史。
墨荷看著南宮採好奇道:“對了,你和世子認識嗎?”
南宮採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墨荷搖搖頭,在她手上寫下三個字:不知道。因為他所認識的那個林宇是個溫柔而又可愛的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