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冷?”林宇不敢相信,明明就是那個化成灰自己也認得到的南宮採,怎麼會是什麼“煙冷”?
“皇兄怎樣尋得此人的?”
“也沒什麼,只是前段時間南巡在一個小地方遇見的。見他彈得一手好琴,又可憐他是個啞巴,便大發慈悲帶他回來了。想說要是你喜歡就賜給你,不喜歡嗎?”
林宇冷笑:“怎會!我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多謝皇兄賞賜。”
林軒覺得林宇怪怪的,直覺告訴他林宇和煙冷一定有什麼關係。至於是什麼,他也不想多問。“臭小子,更我客氣什麼!”
“皇兄請恕弟弟無禮,我想先行告退。”林宇向林軒請退。
“我知道你想去找他切磋,快去吧!”
“多謝皇兄。”謝過林軒,林宇向宮人打聽了那人的去處。
南宮採,我看你這次怎麼逃!我看你還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
林宇推開偏殿的門,裡面正在換衣的男子吃驚地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
冷哼著:“煙冷?你還真會取名字,想說煙花易冷嗎?”林宇眼裡帶著自己都不可察覺的寒意。
南宮採感覺自己好像都快被這股寒意給冰凍了一般,全身盡然是動也動不得!宇,聽我說!只有發出咿呀的哼聲。
林宇一把抓住南宮採的手,不顧他的掙扎大聲呵斥道:“別以為換個名字我就認不得你了!南宮採!我看你還往哪裡逃!”
可憐單薄的南宮採那裡是林宇的對手,自己拼盡全力的掙扎在對方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嗚嗚地哼叫著,驚慌失措的南宮採完全沒注意到對方眼中閃過的光芒。下一秒,一個熾熱的吻便將他所有的咿呀全都壓制了下去。
這個吻來的突然,像灼人的火,灼燒著他。
猛烈,洶湧——帶著林宇的憤怒,蠻橫,霸道。這樣的林宇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用憤怒表達自己的疼痛。
南宮採感覺自己要融化一般,不由得癱軟在對方那火熱的懷裡。呼吸快要斷掉了,口中竟有一陣腥甜——林宇竟然咬破了他的舌頭。
林宇從身上拿出一塊絲巾,三下五除二的將煙冷的手綁了起來連嘴也堵上了。“既然你要裝啞巴,那我就讓你裝個夠。”
本來林軒就想讓林宇留在宮裡陪自己下下棋什麼的,畢竟自從林宇得了怪病,除了奉母后的命令去探病之外他兩就沒怎麼見過面。好不容易等到林宇身子好了,兩人倒可以好好敘敘舊。加之瑞王妃拜託他探探林宇的口風,王妃總覺著林宇病好後心中就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但怎麼問他他也是不回答。這不,早在宮裡打掃出了一間房讓林宇好在這裡過夜。卻不想這剛好省去了林宇回府的路程。
將南宮採一把丟在床上,林宇慢條斯理地褪去身上的玄服:“我定會讓你後悔你所做的。”
不,不,不要!南宮採咿呀著,感覺林宇已經失控了。
此時的林宇完全被憤怒衝碎了理智,像一頭野獸般氣勢洶洶地襲來。南宮採害怕地向後退著。林宇上床,對方退一步,他便進一步,直到將對方逼在床腳。眼看著林宇服下了身來,南宮採也算是無計可施一腳重重的踢向林宇雙腿之間。
啪……林宇一把抓住南宮採的腳。若是換做以前,這一腳定會要了林宇的命。然而在南宮採的不辭而別後,林宇在最痛苦的日子裡一邊尋找著他,一邊學習武術。雖然他的內功修為很好,但畢竟年齡過了最好的時間,他花費的功夫是一般人的十倍。即使是習武的奇才卻也免不了流汗,吃苦,甚至是流血。但這些他都忍了下來,因為他明白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有失去。
“想讓我斷子絕孫?”林宇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南宮採即刻便疼的兩眼泛紅,他在心裡喊著:不,不,聽我解釋!
“即使這樣,我便先讓你嚐嚐承受的滋味!”林宇近乎野蠻地撕開他的衣褲,混亂了髮絲。林宇壓在南宮採身上,一手遊走於下身,一手抓住下巴,再次狠狠吻住。不知是有意無意,這次的吻多了幾分揪心的纏綿,殘暴厲也多了那麼點柔情。
粉嫩的唇被吻得殷紅,順著吻下去,唇,小巧的下巴,喉結,精緻的鎖骨……閉上眼,林宇含著對方胸口的那點櫻紅舔弄。南宮採扭動著的身體也漸漸地在這吻裡平靜了下來,“這麼快就入戲了?”林宇冷笑著,南宮採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好像完全沒有理解對方的話。漆黑的屋裡,林宇還是看見了那反射著熒光的淚,對方眼裡傳來的那絲無助像一把利劍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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