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端起茶盅,“我能說的已經說了,那或許也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越哥……,你難道要我離開大非?!……”張牧聲音都有點抖了。
趙越放下茶盅,“我也叫你牧牧吧,牧牧,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決定。我說的對不對,敵人是否會想辦法透過控制你來要挾大非,這些都要靠你自己判斷。沒有人能干涉你的選擇。我當然更不能。我還有個小問題,以目前大非的處境和對手,你覺得你可以幫到大非什麼?”
張牧走出趙越的辦公室,只覺得很茫然。
天不知什麼時候忽然變得很暗很沉很低。
趙越可能說的沒錯。
現在的他,留在劉非身邊,除了成為劉非的一個弱點之外,能幫上什麼忙?
除了作為一個弱點外,還有什麼價值和意義。
回想起來,從見到劉
非起到現在已經半年多的時間。似乎在一起的每一幕都印在自己的心裡。
像刻入骨髓的電影一樣。
離開大非,從此再見不到他。
然後呢?日子該怎麼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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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互相經過
張牧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頭仰在沙發上。
冰箱裡的啤酒一罐挨一罐的擺在茶几上,已經有一半空了。
張牧需要喝點酒,最好可以喝醉。
這樣他就不必用一個身體來承擔兩個分裂的精神。
他不可能把自己撕成兩半。而且即使撕成兩半也無濟於事。
他在社會上待了也不是一兩年。趙越的話是真是假他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可他的心呢?
他那麼喜歡劉非,喜歡的心都疼了。
現在要他離開劉非,他怎麼做的到啊?!誰來告訴他,要怎樣才能做到?!
張牧呆呆的看著啤酒罐,在眼淚掉下來之前,把冰冷的啤酒一口氣灌進肚子裡。
他太需要喝醉一會兒。如果再這樣被折磨下去,會死也說不定。
也許當初沒有遇到劉非就好了。所有的所有都不會發生。
不用痛苦,不用選擇,不用面對。
要是有什麼靈丹妙藥,或是什麼藥水迷藥,只要喝了,就可以忘掉劉非,那樣就好了。
張牧舉起啤酒罐,對著窗外的月亮,“你明知道我是個平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