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痛苦,不用選擇,不用面對。
要是有什麼靈丹妙藥,或是什麼藥水迷藥,只要喝了,就可以忘掉劉非,那樣就好了。
張牧舉起啤酒罐,對著窗外的月亮,“你明知道我是個平庸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真的不能擁有一點我想要的東西麼?你打算讓我怎樣死去?像一隻可憐的流浪狗?”
“我工作拼命努力,從來不犯法,我會幫助別人,甚至幫別人還債,我從來不背棄愛情,我儘量過節儉的生活,一件衣服穿幾年,買菜都挑便宜的買,不奢侈浪費,不貪汙腐敗,不殃及他人,這樣的我,最終只能得到這種結果?真的,我想問問你,你自己捫心問問,你這樣對我公平嗎?”
張牧喝光了最後一罐啤酒,咚的倒在地上。
劉非進門時已經是半夜,屋裡一片漆黑,隱約可見地上躺著一個人。
開啟燈,好些啤酒罐七零八落,劉非皺眉,過去抱起張牧,
張牧迷迷糊糊睜開眼,眼前一張熟悉的面孔,張牧伸出手,撫在劉非臉上喃喃,“大非,你真好看。”
劉非柔和了語氣,“怎麼了?”
張牧看著劉非,眼淚就無聲的淌下來,“大非,要是我們沒有遇見就好了。”
劉非皺眉,伸出手指抹掉張牧臉上的淚水,“怎麼說這個?”
張牧使勁的搖頭,“我只是想你了。好想你。想得都快死了。”
“傻瓜,”劉非伸手在張牧頭上揉了揉,“我才走了一天。”
張牧死死抱了劉非,“大非,我喜歡你。”
劉非親吻張牧的頭髮,“我也喜歡你。”
“大非,我們來XXOO好不好?”張牧望著劉非,眼睛清亮亮,
“現在麼?”
張牧點頭,
劉非笑笑,“好啊,”
張牧把劉非按在地上,瘋了一樣的去親劉非,劉非還以為張牧要吃了他,張牧近乎噬咬般的親吻劉非的身體,劉非的情緒很快激動起來,想把張牧壓在身下,張牧搖頭,“我自己來,今天我要自己來……”
這樣的主動讓劉非越發興奮。
張牧把劉非高高勃起的情慾一點點的含進自己的身體。這樣的交融讓張牧的身體顫慄得如同暴風雨中的樹葉。
這樣,徹底的融為一體。這是依賴身體而完成的儀式。用挑戰極限烈度的刺激來感知情感。
張牧高潮的剎那,他看著窗外的月亮。可不可以在此刻死去。
心臟病,自然災難,腦出血,隨便什麼,就在此刻死去。死在劉非的懷抱裡,死在劉非的高潮裡。
週日張牧一直待在家裡,因為劉非並沒有出門的打算,劉非一直在電腦前面無表情的忙碌。
張牧趴在劉非的旁邊,什麼都不做,就那麼陪著劉非。
劉非時不時對著張牧笑笑,張牧就傻乎乎的看著劉非不動。
週一很快到來,張牧幾乎是拎著自己走進辦公室,旁邊小珊湊過來,“你沒睡好麼?眼圈這麼黑?”
張牧疲憊的笑笑,搖了搖頭。
“聽說施寧住院了,”
張牧轉頭,“住院?”
小珊趴在張牧耳邊兒,“好像說什麼外傷,而且申請公司為他主持公道,不過你放心啦,大家都討厭他,全都表示那天的事情不清楚,據說他只是腦門破了一塊兒,也只是皮外傷。大家都站在你這一邊的!”
張牧沉默一刻,轉頭,“謝謝啦,”
小珊衝著張牧擠眼兒,“不客氣!大家都討厭他!”
張牧及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施寧下午就來了,他是來找證人證據的,小珊並沒有騙張牧,施寧所說的張牧打他,攻擊他什麼的,沒人看到,大家都表示根本不知道,不知道施寧為什麼腦門破了一塊兒,卻跑來找張牧的麻煩。
施寧走在張牧面前,笑的扭曲可怖,“張牧,有你的!你想毀了老子?!咱們走著瞧!”
此時的張牧不會想到,施寧是認真的。
下班的時候,張牧的電話叫起來,拿起一看是劉非,“大非?”
“晚上想吃什麼?”
張牧忍不住臉上就多了笑,“火鍋?”
“好啊!我們XXX路口見,”
火鍋的味道很棒,劉非點了一大桌,大部分是張牧喜歡吃的東西。熱氣騰騰的火鍋,又溫暖又安逸。
劉非伸手握了張牧的手,笑眯眯的看著他,“你這麼喜歡吃火鍋啊?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