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的尖亮的一聲，張牧的手已經結結實實的摔在施寧的臉上，還沒等施寧反應過來，張牧手裡的一摞資料已經轟的扔在施寧的臉上，施寧一陣發狂的大叫，旁邊幾個同事閃電般跑過來，把他們拉開，

施寧連叫帶罵，要打張牧，無奈旁邊人把他拉的死死的，施寧的臉看起來都扭曲了。

“嘴不要太賤，多用點功夫提高提高自己的能力吧！”張牧丟下一句，轉身走開。

好心情剎那全無。張牧跑到大廈外面，靠在牆上抽菸。施寧說劉非也蹦躂不了幾天了。他們已經準備下手了麼。大非真的已經身處危險之中了麼。

張牧想著煙擰在牆上，拿出電話，“大非，我有點事要跟你說，你在辦公室等我？”

張牧把事情跟劉非說了一遍，劉非沉默，一刻後劉非對著張牧笑笑，“看來方案做的不錯，好好加油。”

張牧嘴巴張了張，“那後面？……”

“沒什麼，好好做事就好了。我有事去趟S城，週末你在家好好玩，悶了就去找庭庭，”

張牧抱了劉非，不捨得放手，劉非摸了摸張牧的頭，“沒什麼，不用擔心。”

劉非不在，屋子裡空蕩蕩的，張牧躺在沙發上，抱著手機等劉非的資訊電話或者任何方式的聯絡。

寂寞隨著黑夜一起升起，瀰漫膨脹，擠走所有的光明，溫暖，悄無聲息的吞噬整個世界，張牧沉在無邊的黑暗裡，悽暗的一切，讓他緩緩窒息。

迷迷糊糊的醒來，太陽已經老高，手機在手裡安靜的躺著，沒有資訊也沒有電話，張牧拿著電話好一陣，長長吁了口氣，把電話放在一邊，開啟電腦。

一個入口網站，刷開，經濟版的頭版頭條，“意外：莫氏集團與趙氏集團合作破裂，成為年內最大的烏龍合作事件，預計損失巨大，破裂原因據傳言是雙方少東家因某些不見光的原因反目！”

張牧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拿著滑鼠的手都有點僵了。在現在這麼棘手的時候？

這次合作張牧親眼見證，合作規模很大，現在這樣如何收場？

這難道是施寧他們行動的第一站？

可是趙越跟大非反目？這！

張牧給劉非打電話，電話裡傳來小妞程式化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張牧打了兩遍，再也坐不住，趙越肯定不知道大非現在的困境，才會走到現在的破裂，如果知道了，憑他們的交情，一定可以挽回的！

張牧拿著電話看了一刻，撥出一個號碼。

張牧走出電梯，倒是沒想到不久後就再次來到這個地方。

人生真是最說不清的東西。

漂亮姑娘看到張牧客氣的打招呼，“越總已經在裡面等您了。”

張牧笑著道謝，再見趙越，心情跟從前完全不同。

進門，趙越坐在辦公桌後的大椅子裡，似乎在想什麼，見張牧進來，站起來，微微笑，“坐吧。”

張牧笑，“越哥好，”

漂亮姑娘進來，把茶沏好，安靜出門。

趙越拿起茶盅聞了下，喝了點，“找我有事麼？”

張牧點點頭，想了想才開口，“越哥…，您跟大非那邊的合作終止了是真的嗎？”

趙越看著張牧，笑了下，“是真的。”

“可是…，可是為什麼呢？您可能不知道，最近大非遇到些麻煩，公司內部有人想黑他，您能跟大非恢復合作麼？現在他非常需要您的支援！”

趙越臉上笑容依舊，“不可以。”

不可以？趙越說不可以？怎麼可能，難道從庭庭那裡聽來的都是假的麼？

“越哥，大非現在真的需要您的支援！您知道嗎，大非說您是他最重要的哥哥，沒有之一！”

趙越看著張牧，眉頭動了一下，眼裡多了些看不清楚的情緒，不過這些動容轉瞬即逝，趙越臉上再次恢復了很淡的笑容，“不可以。如果你想幫大非，我倒是有點想法，”

張牧眼睛都張大了些，“什麼？”

“人在爭鬥時，都會去攻擊對方的弱點，”趙越給張牧倒了盅茶，“劉非現在就有一個暴露在外的弱點，”

“是什麼？”張牧著急的問。

趙越看著張牧，淡淡的說，“就是你。”

“我？！”張牧滿臉的難以置信，“可是！……”可是我難道不是可以幫大非度過難關嗎？難道我不能支援他嗎？難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