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偶然間發現他偷窺的視線,會衝他微笑。
對男孩來說,這個再平常不過的微笑,沒有確切意思。
對肖銘來說,這個微笑就是拉近彼此距離的訊號燈。
肖銘有次出門,碰上正緩步下樓的男孩。
肖銘跟男孩打招呼:“嗨!你去上學呀?”
“我去英文補習班。”男孩說。
“我就是一個英語老師啊!我教高一年級英語!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麼?怎麼沒見過你呀!”
“我讀高二!”男孩笑說。
這次淺聊之後,肖銘發力猛攻,用他的英語優勢泡到了男孩。
男孩有個和他的相貌一樣美的名字,叫王美臣。
肖銘一邊教王美臣英語,一邊攻佔王美臣青春洋溢的身體。
他攫去王美臣的初吻,擄去王美臣的貞潔。
肖銘恣肆地擺弄王美臣的身體,給他劇痛,卻不讓他哭泣,更不讓他叫囂。
他只能安靜地貢獻身體給肖銘饕餮。
肖銘不需要愛,他只需要性。
輕易被性俘虜的人,只會像野獸一般活著。
他只貪戀正太們鮮美的肉體,毫不在乎有沒有愛。
但他從王美臣給予的擁抱中,體會到一些些幻覺般的愛。
這一些些的微愛,宛如大雪紛飛時的一片雪花,烈日光柱下的一叢光斑,璀璨星河中的一顆星斗,在更強烈更顯眼的背景的襯托中顯得那樣不明顯和微不足道。
肖銘不珍惜王美臣。
在王美臣的父母發現他們的關係後,王美臣擔下一切罪責,肖銘卻並不領情。
他們在肖銘家樓下大吵一架,王美臣毅然決然跟肖銘分手。
王美臣不再理睬肖銘,專心一志完成作為高中生的份內事:認真學習及備考。
肖銘見王美臣沒收了本屬於他的機會,他又盯上戰痘成功之後,擁有一張光彩照人俊顏的單亮。
他非禮單亮未遂,還偷雞不著蝕把米,差點被單亮身上箭豬一般的長刺刺穿致命弱點。
肖銘並非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而是見風使舵的能手,他相信東方不亮西方亮的真理。
他立刻轉移目標,盯住看似比較容易上手的曾玉航。
曾玉航近期英語測驗成績大幅退步,肖銘把他叫到教師辦公室教訓並提點。
他剛摸向曾玉航的胸,曾玉航馬上警覺地逃開。
“肖老師,如果是我剛上高一那會兒,你要是親犯我,我可能不會反抗。但現在,你要是敢碰我第二次,我就把你騷擾男學生的醜事聲張出去!讓你在學校混不下去!”
肖銘屢屢碰壁,心情陰鬱。
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