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張狂黑影的另半邊兵符,天衣無縫地相合。
作者有話要說:
☆、生命之慾
W市的溼冷冬季,風雨冰雪皆透著徹骨的寒涼,實在令人吃不消。
肖銘直到大二,才完全適應W市詭異、虐身的氣候。
大二下學期,他開始做家教,專教中學生英語。
他的第一個學生,是個年僅十五歲的男孩,看上去很乖順,名叫黎升。父親是某飲料廠高管,母親是某大學後勤部主管。
肖銘為黎升補習了一個月英語後,發現黎升總是用一種故作害羞、欠乾的純0風騷至極的眼神看著他。
肖銘心底的黑暗慾望,像橫行霸道的龍捲風,錯亂了他岌岌可危的師德。
他無法克遏生龍活虎的生命之慾。
他悄悄地反鎖上黎升的房門。
扯出很多紙巾塞進弱小無力的黎升嘴裡,堵住他呼之欲出的擾人聲音。
他反剪黎升細瘦的雙臂,脫掉黎升印有泰迪熊圖案的純棉三角褲,強爆了黎升一次、兩次……第十次時,黎升銀蕩的本性衝破保護膜潰決為狂雨。
肖銘不止在黎升家裡幹他,也去酒店開房幹他。
黎升被如狼似虎的肖銘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幹得險些骨折、大便失禁。
每次狂虐的性艾,黎升胸前柔嫩的兩點櫻紅,總被肖銘殘暴的一隻大手捻、擰、揪得紅腫,菊花經常性通紅、鎮痛,卻痛並快樂著。
他太容易受到性的引誘,也太容易沉淪其中。
肖銘苦於身處異鄉,對味的正太不好找。
他把黎升從初二幹到了高二。
兩年多來,他只有獵豔的心,卻從未實行。
他的身份由師範學院的畢業生轉變為某高中英語教師。
肖銘到W市讀書生活的這幾年,全國一二三線城市房價普遍飆升,他賣掉了Y市的房子,在W市購置了兩套新房。
他搬入新居後,認識了鄰居家的一個男孩,那男孩水嫩而溫和,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但更像一塊等待神器雕琢的璞玉。
肖銘不再聯絡黎升,永恆地消失於他的生活中。
黎升上大一沒多久,在公交車擁擠的車廂內,被一個成年男子騷擾。
男子用鼓起的突出部位摩擦黎升的屁股,並在公車剎車、開動時肆無忌憚地頂撞他久旱的菊花,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褲子區域性的濡溼感。
男子下車時,黎升尾隨其後。
“嘿!你,想不想來一發?”黎升叫住男子,毫不遮掩自己的飢渴。
“你不是出來賣的吧?老子不跟出來賣的玩!”賀功用挑剔的眼光,掃視著面前白淨俊氣的年輕人。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我只問你想不想打炮?”黎升掃了一眼男子像是汗溼的襠部。
男子在黎升火辣的目光中臉色變得燥紅,襠部老老實實地鼓了起來。
賀功和麥澄交往了多久,就咬著牙吃素齋戒了多久。
他已經憋到了生理極限,隆起的金槍,亟待抒發。
逃課的黎升跟翹班的賀功去開房。
賀功虎背熊腰,格外勇猛,體力優異。
黎升乾渴的菊花得到豐沛而深層的潤澤,像在旱地打井,抽出了大量幽涼、富含礦物質+微量元素的地下水,灌溉了瀕臨絕命的乾枯禾苗。
一夜晴後,黎升開始和驍勇善戰的賀功幽會。
賀功比肖銘的激晴更狂熱,也比肖銘的進攻更猛烈,能讓黎升得到更多滿足。
他可以在迷亂的幸交時,絢麗多姿地張牙舞爪,恣意地申吟、喊叫、流淚,甚至能從賀功猛獸般的暴虐傾注中感受到一丁點迷幻的愛。
賀功為了他不惜與麥澄分手。
黎升不會洋洋得意,他能認清現實。
他和麥澄誰都沒輸沒贏,他只是在性方面跟賀功更為匹配。
煙花迸射的幻影,終會渙散無影。
肖銘就是例證,厭倦他後,不知所蹤,賀功遲早會失去幹他的興趣,而他會繼續去找願意幹他的男人。
生命之慾,是迴圈至死、萬劫不復的深壑,他沒能力,更沒意向跨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寸光遠行
肖銘看上的新目標,和他住一棟樓,就在他家對門的樓上。
男孩的家人在陽臺上養了幾盆花,肖銘經常能在自家陽臺上,看見男孩無比愛惜地給花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