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銘屢屢碰壁,心情陰鬱。
王美臣考上了W市醫學院的藥劑學專業。
他去大學就讀時,只留給肖銘一個絕決而飄然的背影。
起初,王美臣愛得奮不顧身,決定遠行時依然奮不顧身。
儘管肖銘很不捨,卻不作表示。
他只目送,不強留。
他承受不起的寸光,就以綿薄之光能照耀別人吧。
他終究不能靠點狀光源太近。
作者有話要說:
☆、黑天黑地
人算不如天算,預備教完高三學年才辭職的肖銘,在高三下學期開學第一週得知母親去世的訊息,就立即辭職返回老家Y市。
他與母親的感情並不深厚,他只想離開W市一段時間,排遣散心。
他在Y市待了十天,十天都住酒店。
傍晚時分,在人行天橋下,他遇到一個衣衫襤褸、滿身汙垢的流浪兒童。
他藉著亮得有些早的路燈,能大致識別出流浪兒童髒汙下俊秀的面容。
被灰垢掩藏的色相,勾起了他的歹念和欲思。
他確認這名十多歲的兒童,不是被拐賣兒童集團控制的之後,決定收留男童,養肥後夠他消受好幾年。
他越來越懶惰,越來越喜歡唾手可得的性物件。
“我會給你房子住,給你衣服穿,讓你吃飽喝足,教你英語,你要跟我走麼?”
兒童仰望肖銘的目光,就像看待助人為樂的活佛。
“我跟你走!”男童害怕挨餓受凍,受夠了貧窮,宛若肖銘是他的救命稻草。
肖銘隱約一笑。
他帶男童去了自己住的酒店,在進酒店大門之前,他脫下自己的外衣套在男童身上,這樣做不會令保安和大堂經理起疑。
肖銘領著男童進房。
他親自為男童洗澡,洗淨後的男童不出所料的相貌出眾,細弱的手,細長的腿,瘦骨嶙峋的軀幹組成的身體,令肖銘的瞳孔蒙上慾火的薄霧。
他努力遏制著噴薄欲出的本能。
他讓男童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衣,叫客房服務送來美食填飽男童空空如也的胃袋。
男童美餐一頓過後,肖銘才知男童有他自己的名字,叫鄭泰。
肖銘安分地抱著單弱的鄭泰睡了一晚。
次日,肖銘起得很早,吩咐鄭泰在酒店房間等他回來。
他回來時,大包小包地為鄭泰帶了充飢的早餐,以及保暖內衣、毛衣、棉襖、圍巾、手套、羊絨襪子、鞋子。
鄭泰統統穿上,很合身。
肖銘買了直達W市的高鐵票,要帶鄭泰去W市。
肖銘回到W市以後,賣掉了王美臣住的那棟樓的房子。
搬到了他在W市的另一個住處。
肖銘就在這個新家豢養鄭泰。
肖銘從任職的高中辭職後,去英語培訓機構應聘,當了一名專職英語教師。
他不再對學生下手,轉而只對相對安全的物件下手。
當他第一次向鄭泰施虐時,鄭泰只有十三歲。
鄭泰在迷茫中承受一切施暴。
肖銘幹鄭泰的時候乾得很狠,每一次佔有都像狂風驟雨一般的侵略,所有別人看不見,肖銘看得見的地方,都被肖銘大大利用起來,鄭泰就在這些能容納得了他和肖銘的地方,一遍一遍被肖銘幹。
肖銘扯開鄭泰的雙腿,把鄭泰吊起來幹,卻不許鄭泰叫。
鄭泰時常憋紅了臉,也時常在嘴裡咬上一條毛巾,以防自己情難自抑地叫出聲,惹肖銘不高興。
鄭泰很聽話,從不違抗肖銘。
他怕失去現有的安穩生活,怕又回到沿街乞討流浪、食不果腹、窮困潦倒、沒有未來的生活。
他目前還不具備自力更生的能力。
肖銘會給鄭泰養身的休息時間,在這段時間內,肖銘會上班、和同事應酬,也會教鄭泰認字、英語,帶他出去玩、購物,見識世面。
鄭泰就像一瓶擺在肖銘手邊的罐頭,任肖銘即食即取。
肖銘習慣了在鄭泰的身體上予取予求、無所不為。
鄭泰只能順從。
他依賴並畏懼著肖銘。
肖銘現下很樂意扮演經濟支柱的角色,他負擔鄭泰吃穿用度所產生的一切開銷。
鄭泰雖然是他的黑戶幸奴,但是,他因為鄭泰的陪伴,而不用再費心另覓野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