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當我和你在玩?”幽暗的目光,“你還有話沒對我說,看來還是等我們‘玩’好了你才會說,是不是?”
本該討論的話題不知道為什麼,又是從什麼時候偏離了方向,他也想不起來了,然後明白過來,“你想邊做邊說嗎?”這像個邀請。
“你這個——”搖頭,彷彿無法形容,費斯頓一低頭捏開他的下顎,舌頭捲了進去。
溫柔又狂烈的吻,席捲了整個口腔,內壁被舔砥,風展諾從鼻腔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費斯頓的手在他腰腹上游移,身下的人突然抱緊他,一個翻滾。
姿勢對調,他埋首在費斯頓頸邊,隨著親吻,聲音模糊,“嘿,我不是不信任你……”細微的停頓,“只是還不太習慣……你知道,我從來不需要和人分享過去的故事。”
和親吻一起落在耳邊的話語聲,沉悶的,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不需要和人分享,也不能分享,殺手是註定孤獨的職業,為了安全。
他剛才忽然明白費斯頓生氣的理由,他絕口不提自己的過去,關於殺手組織,關於他曾經的同伴,這在費斯頓眼裡當然像他在隱瞞。
“我不說有我的理由,反正那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但反正早晚你會知道,還是我先告訴你吧,不告訴你還能告訴誰?”自嘲的一笑,“不管怎麼說,你的生活環境比我正常的多,我不覺得我的故事會讓你感到愉快。”
“我要了解它們不是為了讓自己愉快,愉快的事可以等下再做。”費斯頓拍拍他的腰,“給我起來,你難道沒感覺?”
“什麼感覺?”他當然有感覺,他們像這樣貼在一起怎麼會沒感覺。
“你受傷了。”再這麼貼下去可不行,壓下慾望,費斯頓拉著他一起站起來,“看見沒有,你衣服上有個口子。”他指著他脫下來的外套,背後有個被劃破的口子。
怪不得背後有點痛,他以為只是撞到那扇鐵柵門。
“應該是被鐵絲鉤的。”馬上想到是怎麼回事,風展諾覺得沒什麼大不了,費斯頓卻並不這麼認為,“那是生鏽的鐵絲,你需要用點藥。”
他到廚房頂層的一個地方拿下藥箱,朝他伸出手,“過來。”
“好吧,長官。”風展諾嘆了口氣,走到那裡抱了把椅子,椅背向前,背對著費斯頓坐下了,“我相信傷口不算大,你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
費斯頓把他脫下的背心扔到他面前,“傷口不大,但很深,你自己看。”上面有血跡,已經化開了,不算多,但也不少。
先清洗了下傷口,藥水塗上去的時候風展諾感受到刺痛,就像那刺痛感不在自己身上,這對他來說早就習以為常,費斯頓的動作卻變輕了,“還好,比我想的好些,不算太嚴重。”
“那些人是和我從一個孤兒院出來的。”鼻腔裡充滿藥水的氣味,他雙手扶著前面的靠背,突然開口。
費斯頓的動作停了停,又繼續起來,“被大火燒燬的孤兒院?”
第90章 我不是上帝
藥棉從傷口上擦過,細微的刺痛透過面板傳遞到腦中,“嗯。”
“我是不是該覺得意外。”血已經止住了,塗抹過藥水的紅色傷口在風展諾的背上看起來異常明顯,和周圍其他的傷疤一起成了最另類的點綴。
費斯頓的手撫著傷口周圍的面板,那手指的溫度彷彿將刺痛感一起抹去了,風展諾聳了聳肩,“當然不是所有人,只是部分,有的人死於大火,有的人僥倖活下來,對外界來說,那場火燒燬了那裡,也燒死了不少人,而事實上……”
“死亡是抹去身份的好辦法。”費斯頓接話,“但這麼一來我不得不懷疑那場大火是怎麼來的。”背上的手停了下來,他一下握住他的肩膀。
即使風展諾看不到費斯頓在他背後的表情,但從語氣來判斷,他的臉上現在一定是一片陰冷,“這是警察的直覺?”他回過頭。
“你一定早就懷疑過。”往下看著他,費斯頓必須承認,面前的這個人,他的觀察力和判斷力絕不下於他,他一聽說就產生懷疑的細節,當事人當然更不可能忽略。
“你有沒有調查過是怎麼回事?還是你的調查有了結果所以才採取那樣的行動?那個組織和那場大火之間的關係……”灼灼的目光,費斯頓往某個方向猜測過去。
每當他對什麼產生懷疑,瞄準某個目標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風展諾發現緊盯他的視線,還有肩上的手都令他無法不回應他的問話。
“你都猜到了不是嗎,看來我已經不用回答什麼了。”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