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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了一步。

回到家,費斯頓先檢查了出門之前的佈置,確定沒有人潛入過,把鑰匙扔在桌上,“那個殺手組織是怎麼回事,你是要等我去查了才告訴我,還是現在就說?”

抱著手臂,他嚴肅的表情和陰沉的臉色充分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我等你親口告訴我,但我很失望,現在知道的事是由喬納森嘴裡出來的,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解釋,還是迴避問題,這好像都不符合自己的風格,風展諾把裝衣服的袋子放下,脫下外套,把槍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後坐了下來,“我好像也沒問過你的過去。”

你可以問,你想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相對的,你也要告訴我,這些殺手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們的組織是怎麼回事。”就像個公平的交易,費斯頓扔下滿是塵土的西裝,他又是那個費斯頓了,深藏的目光彷彿要把人看透,叫人無所遁形。

“以前的事和現在有關係嗎?為什麼要追究過去,人要看的只有眼前和將來。”靠上沙發椅背,風展諾攤開手,“反正你的人也會去查,還用得著我說嗎?”

上挑的眼角若有若無的犀利,他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費斯頓看出他的不悅,這件事上,不光他感到不愉快,風展諾的感受也一樣。

“別忘了你在被通楫,我們都知道你不可能去阻止警方對你進行調查,這是早晚的事,以前我還可以把案子擱置……”

“那我還應該多謝你了?”打斷費斯頓的話,他站起來,“是要我感謝你嗎,凱達組長?”充滿諷刺的笑容。

費斯頓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字一句,“你叫我什麼?”緊緊按在他腦後的手,像是要把他的頸骨捏碎。

“還想再聽一遍?”冷笑,他猛的抬手擰住費斯頓的手腕,雙方對視的眼睛都像在冒火。

漸漸的,費斯頓的目光驟然陰沉下來,“叫我凱達組長,這就是你想說的嗎?”低沉的眼神和嗓音一樣具有壓迫感,冷冷的對著他。

風展諾沉默了,他害他停職,令他的手下對他產生不信任,令整個ST小組失去處理案件的許可權,幾乎半處於癱瘓狀態,儘管這是費斯頓自己的選擇,但他難道沒有責任?

吐了口氣,他放開手,總算他還有理智,沒有再重複那句把他們關係拉遠的稱呼,在他看來,其實費斯頓並不像別人以為的那麼冷靜,至少在他面前不是。

頸後的手也慢慢放鬆,但還是保持著相當的力度,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費斯頓攥著他腦後的頭髮,“記住,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謝!”

深深撞進眼瞳的視線,迅速點燃殺手眼底的火苗,他環住費斯頓的肩膀,驟然收緊,費斯頓卻在他的下巴上重重咬下去,灼熱的呼吸吹拂在他不斷起伏的喉結上,站在沙發邊的腳步站立不穩,背脊猛然撞在沙發扶手上。

“就算要謝,我也只接受你用這種方式謝我——”

聽得出話裡還殘留的情緒,費斯頓的動作絲毫不算輕柔,抬起他的臉啃咬他的脖子,留下一連串的深紅吻印。

面板表層的痛楚和灼熱感一起湧上,撩開費斯頓的襯衣,他禮尚往來的用力椽弄他的胸膛,被壓制的腿一下抬起,頂上費斯頓的腹部,“要謝,當然就要用我的方式。”

避開攻擊從沙發滾下,費斯頓猛的伸手把他一起帶翻在地板上,糾纏的四肢在對峙中無聲抗衡,地扳上你來我往的爭戰最終僥倖得出勝負,就像老鷹捕食到獵物,費斯頓有力的雙腿禁錮了風展諾的自由,低下的頭堵住他的嘴。

發燙的溫度,隨著呼吸一起上升。

費斯頓撫摸著他的頭髮,手指在他的發裡糾纏,風展諾的頭髮比幾個月之前要長兩英寸左右,本來是沒有刻意去剪短,之後則是因為那份通楫令,儘管沒有多少人會留意到通楫令上的素描和他有相似之處,但為了掩蓋特徵,他刻意讓頭髮比原來長了幾英寸。

長到耳後的頭髮往後梳理整齊的時候英挺斯文,凌亂的時候則瀟灑隨意的多,他比原來更像個男模,像那些走在T臺上受到鎂光燈矚目的人,費斯頓攥著他頭髮的手指開始收緊,令他不得不仰起頭讓他的吻往下延伸。

唇上還有火燒似的疼痛,看來費斯頓這次確實很生氣,而他起初並不明白這種怒氣來自哪裡,“嘿,難道今天想玩強暴戲碼?”

“你想被強暴嗎?”解開他的皮帶,費斯頓把他的褲子往下拉扯,地扳上的冷硬貼上面板,而他索性撕開費斯頓的襯衫,“先說好,不管你怎麼玩,一會兒我會加倍奉還。”

鷹眸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