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站起來,他的肩才抬起,就被猛地壓下,“這是你的事沒錯,但現在這件事也牽連到我,別把我當成局外人!”
雙手撐住椅背,費斯頓在耳邊的話語聲非常冷硬,“我已經放任你很久了,不要求你什麼事都告訴我,但你至少要把正在發生的事說清楚,別想這麼糊弄過去。”
在肩上的手掌摩挲到頸上,扼住了他的咽喉,費斯頓一手撐著椅背,風展諾背後的空間全都是他的氣息,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我答應了告訴你怎麼會打算糊弄呢,是你都猜到了,省的我再說一遍的麻煩。”無辜的解釋,赤裸上身的幽靈仰起頭,從高處往下看,下顎的線條到脖子,然後延伸到胸口,那道弧度叫人屏息,不知道為什麼,費斯頓聯想到槍身的線條。
有時候真該叫他泥鰍或是游魚,他總讓人無處下手,“說不說?”無法抵禦誘感,費斯頓低頭咬上他的喉結,在留下過紅印的地方再次輾轉。
“這樣叫我怎麼說?”被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裡,風展諾抓著費斯頓腦後的短髮,“至少要這樣椅子被驀然踢飛,緊實的面板從費斯頓的手心滑開,風展諾鎖住他的後頸令他無法快速反應,等費斯頓伸出手,他已經站在幾步之外。
“你說的沒錯,我懷疑過,也調查過,那場大火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屋裡開著燈,窗審是全部拉上的,風展諾站在那裡,明亮的光現在他臉上,一片冷光。
他的話使費斯頓停下了上前的腳步,沒有打斷他的話,聽他繼續說下去,後面的發展就像他猜的那樣。
“其實這不是什麼新奇的故事,甚至有點老掉牙,組織需要新血注入,他們在世界各地找尋適合的人選,沒有什麼比價值觀還未成型的孩子更好控制,他們從各地的孤兒院裡找到了他們所要的資源,挑選出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