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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

許致佑很是吃驚,“你沒有請保姆?你自己一個人照顧蘭星?”

“他不習慣陌生人。”蔣濟聞拋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許致佑又斷斷續續說了一些話,無非就是他得知蘭星是自閉症患者後非常吃驚,也非常內疚,這些年都沒關心過他們母子之類的話。

蔣濟聞聽得十分不耐煩,最後忍不住打斷許致佑。

“許先生,蘭星現在一個人在家,我得早點回去。”

許致佑很是吃驚,“你沒有請保姆?你自己一個人照顧蘭星?”

“他不習慣陌生人。”蔣濟聞拋下一句話,匆匆離開。

蔣濟聞回到家已經過了十點——蘭星的睡覺時間。

蘭星還沒睡,一看見蔣濟聞回來,就伸手指著時鐘,譴責般連連說:“超過十點了!超過十點了!”

蔣濟聞急忙道歉,又讓蘭星趕緊回房睡覺。

蘭星卻不肯,興奮至極地在沙發上跳來跳去。蔣濟聞怕他摔下來,上前一把抱住他,把他抱回房間,放到床鋪上,親親他額頭命令道:“快睡覺!”

蘭星睜大雙眼看著蔣濟聞。

在那雙閃著純淨光芒的眼睛的注視下,蔣濟聞渾身發熱,火烤一樣。他想忍住,但自制力已經崩潰。他低下頭,吻住蘭星。一開始只是舔弄柔軟的唇瓣,但沒過多久,蔣濟聞無法忍耐般捲住蘭星小小的舌頭,激烈地舔舐親吻。

當蔣濟聞稍稍放開蘭星時,蘭星依然睜著雙眼,好奇又茫然地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吻到發紅的嘴唇,然後有點氣憤地說:“睡覺!睡覺!”超過十點之後,蘭星就不再想親吻做愛,那些都是十點之前做的事。

十點之後,他只想睡覺。

蔣濟聞已經勃起,性器硬得脹痛。但蘭星不想做愛啊,蔣濟聞惶恐地離開蘭星的房間。

即使沒有受到蘭星的誘惑,他也想跟蘭星親吻擁抱。因為蘭星,他身體裡沉睡已久的熱情漸漸復燃。那些在他十幾歲時被他壓抑掩埋的火焰一樣的慾望,現在全都爆發出來。

假如像現在這樣,一直待在蘭星身邊,他會變成什麼樣?

他不知道。

23

一星期後,蘭星與許致佑見面了。

以蘭星的情況,單獨跟許致佑見面不大可能,他們幾乎沒法交流。既然許致佑說了想了解蘭星的情況,那麼最好的方式莫過於讓他親眼看看蘭星的日常生活。

蔣濟聞跟他約在了胡老師的畫室。畫畫的時候是蘭星情緒最平靜的時候,蔣濟聞不希望一個陌生人的來訪攪亂蘭星的情緒。

見面時的情形跟蔣濟聞想象的完全不同,可以說是好多了。許致佑很快就贏得了蘭星的好感,他接過蘭星的畫筆,塗抹了兩筆,而後跟蘭星說,“這樣畫更好。”他這樣留過洋的大畫家,露了幾手就立刻讓蘭星佩服極了,乖乖照著許致佑的指導畫畫。

許致佑站在旁邊,跟胡老師討論起蘭星的畫,說蘭星不愧是他兒子,色彩的感覺非常好。他問胡老師,蘭星畫的多是什麼畫,為什麼不試試學習其他型別的畫。

胡老師說:“蘭星之前從未學習過任何關於畫畫的技巧,畫的多是蠟筆畫,即使是蠟筆畫也是毫無技巧,憑著自己的喜愛畫而已。我想讓他逐步來,先從兒童畫發展,結合水彩。”

許致佑一邊翻看蘭星的畫一邊說:“恩,蠟筆水彩畫確實很適合他,顏色鮮豔夢幻。可以讓他學習些基礎了,素描有學嗎?水彩畫呢?”

他們兩人隨即討論起蘭星的學習程序,蔣濟聞插不上話,一臉嚴肅地站在一旁。關於畫畫的事,他一竅不通。

這天過了下課時間蘭星還不肯走,一直在試著用許致佑教他的方法畫畫。整整六點過了二十分他才收起畫筆,抬頭尋找蔣濟聞的身影。

告別的時候許致佑笑著對蔣濟聞說:“他的情況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至少在畫畫上,我們是能溝通的。”他笑眯眯地跟蘭星說了再見,並約好有空再來。

這之後許致佑又來過兩三次,似乎是隨心而至,想起就來看看蘭星,也沒有通知蔣濟聞。直到有次蔣濟聞來接蘭星,蘭星還沉迷在畫畫中,不肯回去。許致佑在旁邊指導他,指著他的畫說這說那,蘭星聽得十分認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畫。

這天蘭星一直到七點多才肯走,打亂了他本來的作息,連晚飯時間都推後了。回到家後蘭星扒了兩口飯就往他的小畫室跑,蔣濟聞熱了杯豆漿端到他面前,他眼睛盯著畫,就著杯沿匆匆喝了幾口,一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