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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地張羅,就更沒了路子明的訊息。其實嶽洋有過路子明的Q號,卻從來沒勇氣加他,這麼多年過去,早就忘了當時記在哪個本子上。

他叼在嘴裡的煙一口沒抽,在他發呆的時候燃掉了一大半。嶽洋把菸蒂吐掉,撐起黑傘往主路路口走。

有些人和事一冷落就是好多年,冷不丁撿起來竟還歷歷在目,尤其是一些不痛不癢的細節,居然像發生在昨天一樣,連溫度都還殘留在胳膊上似的。

嶽洋坐進車裡,從手套箱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幾個未接來電,幾條簡訊,全部來自許文凱。從怒氣沖天到強詞奪理,最後演變成撒嬌耍賴,嶽洋看著好笑,回電話問知道錯了嗎。

許文凱喏喏認錯,問他在哪。

“路上,差不多二十分鐘就到家了。”嶽洋說,“乖乖等我回去。”

嶽洋挑人的標準只有六個字:不死纏,不吵架。可是能達到這個標準的人少之又少,交往三個月之內,對方不是受不了就是獨佔欲大增,最後只能分手了事。雖然許文凱其貌不揚,生活不能自理,卻踏踏實實地打破了三個月的魔咒,還從學校宿舍搬進嶽洋家過了一個多月的同居生活,這完全得益於他出色的自省能力:二十四小時之內,保證認錯。

嶽洋上午剛跟他談過,告訴他“你越來越捕風捉影了,再繼續下去就只能分手”。許文凱當即暴跳如雷,一定要把話說清楚,嶽洋索性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裡,自己跑出來躲清靜。

他只有一句話:家裡鑰匙都配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許文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每次嶽洋這麼問他都無法辯駁,馬上反省自己是不是閒的蛋疼沒事找事,要麼當場敗下陣來,要麼惱羞成怒開始無理取鬧。

這次吵架是從翻舊帳開始的,把他們撮合到一起的介紹人嘴碎,跟許文凱說起曾經兩次把他介紹給嶽洋,第二次才成。第一次跟嶽洋說起許文凱的時候,說這小孩剛上大學,思想挺單純的,性格也好相處。嶽洋直接來了句:“是雛兒嗎?是的話就等他有了經驗之後再說。”

許文凱質問嶽洋:“你那句話什麼意思?!”

嶽洋回答:“字面意思,我不愛破處。”

許文凱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沒說幾句嶽洋就嫌他繞來繞去沒有重點摔門走人,打電話不接,發資訊不回。許文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不出半天就慫了,發了條耍賴的簡訊過去,等了一會兒沒回音又發了條撒嬌的,還是沒回音,等嶽洋從酒吧出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扛不住快哭出來了。

剛進家門的嶽洋側身躲過他迎面的一拳,一伸胳膊把他拽進懷裡:“淡定,淡定。”

許文凱還想發動攻擊,無奈被他抱得緊緊的,只有一張嘴皮子能用:“我不認錯你就不回來是吧!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又沒說幾句話!你給個解釋能死啊!你怎麼能嫌我煩!你怎麼能一整天都不在家!下雨天本來就淒涼你還讓我一個人在家!你為什麼不回我簡訊不接我電話!我想認錯都沒地方認!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怎麼不讓車撞死去啊!”

嶽洋埋在他肩膀裡笑得渾身顫抖,許文凱更是惱羞成怒,大叫:“你放開!”

嶽洋問他:“你吃飯了嗎?”

“吃個屁!氣都氣飽了!”許文凱氣哼哼地說。

嶽洋放開他,提起手裡的袋子:“我買了醬烤鴨,你最喜歡吃的。”

許文凱既高興又不願表現得像個吃貨,勉強做出冷淡的樣子就是不笑,嶽洋放下吃的,把涼透了的手套和風衣都脫下來,坐進沙發裡張開手臂:“過來。”

“我又不是狗!”許文凱老老實實地爬到他腿上面對面坐好,“我這是給你面子,知不知……”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嶽洋的吻堵了回去,濡溼的舌糾纏在一起交換著香菸和糖的味道,嶽洋順著他的頸側吻到領口又吻回到嘴唇,從褲腰邊緣插進手掌,中指嵌進臀縫間來回摩擦。許文凱打不敗本能,一邊敷衍著他的吻一邊迎合手指上下襬腰,發出支支吾吾地小聲呻吟,洶湧的慾望到底讓他腿軟下來,從嶽洋腿間滑到地上:“你是個混蛋。”

“我是好人。”嶽洋看他癱坐在地上的樣子笑了起來,彎腰提起他的下巴,“把衣服脫了。”

許文凱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順從地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一對小乳尖伶俐地挺著,半勃起的陽具在有點涼意的空氣中哆嗦。嶽洋把他拉進懷裡,湊到他胸前咬住一顆乳尖舔吮。許文凱往前一挺身,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往他嘴裡喂一邊靈活地解開嶽洋的褲子掏出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