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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陽具,擼了幾下按捺不住,埋頭跪在他腿間一股腦吞下。於是嶽洋的呻吟聲也爆發出來,手指插入許文凱的頭髮按壓。許文凱口交技巧不佳,每每被頂得想吐卻還是放開喉嚨讓他壓進去,一開始還搓弄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繞到身後摳起後穴來。

“唔……”察覺到嶽洋開始挺腰抽插,許文凱趕忙吐出來,橫眉立目地嚷嚷,“你射了我下面怎麼辦?”

嶽洋沒心情說話,拉起他塞進臥室壓著肩膀按在床上,邊吻脖子邊從枕頭下摸出安全套戴上。許文凱只覺得穴口周圍一涼,剛準備承接手指就被熾熱的一根撐開入口,頓時疼得說不出話來,嶽洋又絲毫不停地撐著括約肌頂向深處,燙傷般的痛楚讓他本能地收縮後穴往前爬:“嶽洋你等會兒!你怎麼回事!”

他身後的嶽洋似乎一怔,卡在腰間的手的力氣突然鬆了,溫柔的手心包裹住他軟下來的分身:“我弄疼你了?”

“廢話!”許文凱扭著身子推他胸口,“我不想做了,你閃開。”

“進都進來了。”嶽洋把他的手摺在背後,“疼就稍微緩一緩,我不動。”

許文凱疼是疼,肉穴深處卻還期待著嶽洋的那根捅進去摩擦,也就聽話咬緊牙關忍著,一點點把陽具容納進去。嶽洋掰開他的臀瓣全部塞入的時候,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對不起。”嶽洋趴在許文凱汗溼的背上親吻他的肩膀,“文凱,你不生氣吧?”

他粗壯的根部正擦在許文凱的前列腺上,一陣陣快感讓許文凱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腸壁也縮著要把陽具往深處扯,嶽洋覺得有股力量又吸又拽,知道他是不疼了,稍微動一動腰把穴口擴開,卻把許文凱給攪得一股股地流前列腺液:“你快……”

突然開始的抽插讓許文凱顫聲叫了出來,腰一塌就要軟下去,只能靠著嶽洋的攙扶勉強支住:“嗯……別……嶽洋,嶽洋我難受……別碰那了……”他越是阻止嶽洋越要摩擦那一處,呻吟聲從他口中支離破碎地傳出來,在他的嘴角和床之間拉出一條銀絲。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快,許文凱體內猛然一漲,與嶽洋一起癱倒在床沿。

許文凱覺得膝蓋有點涼,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稀裡糊塗地射了一地。

嶽洋在他身後悉悉索索了一陣,吻了吻他的脖子,站起身收拾殘局。

許文凱爬上床,眼睛隨著衣衫齊整的嶽洋一起來來回回,心裡高興得很——嶽洋也有說對不起的時候,這才是公平的交往。

嶽洋換上家居服,端了盆水進臥室,用溫熱的毛巾擦掉潤滑液,又掰開臀瓣沾了沾稍微有點紅腫的後穴:“還疼嗎?”

“不疼了。”許文凱翻個身,在床上蹭著換了個方向枕在嶽洋腿上,“你剛才怎麼那麼急?”

嶽洋揉了揉他的頭髮:“聽了那麼色情的話,能不急嗎?”

“呿,”許文凱不買賬,“那別人說色情的話你也要把他上了還是怎麼著?”

嶽洋知道他想聽什麼:“別人是別人,我喜歡的是你。”

家裡的鑰匙,“對不起”和“我喜歡你”,許文凱想: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十、重逢

放在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的時候,嶽洋正滿心怒氣地敲著空格鍵,下屬的一份季度述職報告敷衍到極致,這種恬不知恥讓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所幸當事人正在跟大客戶開會,否則一定要緊急召回先罵一頓再說。

這通陌生來電顯然不是時候,嶽洋放任它在桌上震了三個回合,壓了壓脾氣接起來:“你好。”

或者是糾纏不休的推銷員,或者是換了新號的朋友,他更希望是前者。

“你好,”對方聽起來漫不經心,顯然不是來找業務的,“嶽洋?”

“對,我是。”這種懶洋洋的叫法有點耳熟,好像不久之前剛聽到過,聲音卻很陌生。嶽洋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也不便沉默太久,“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我是路子明。”

行政助理施施然來到嶽洋辦公室,敲了敲開敞的玻璃門:“經理級別一次一百,拿來吧。”

“嗯?”嶽洋含著煙一怔,慌慌張張把香菸捻在滑鼠墊上,頓時燒出一股橡膠的焦糊味,這才完全清醒過來。“我不是故意的,劉助理。”他抽出一張紙巾蘸了蘸杯子裡的水扔到滑鼠墊上,合起手掌求情,“饒了我吧,就這一次。”

劉助理伸出塗了紅色指甲油的食指,勾了勾:“規矩就是規矩,再說外邊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沒看見也聞見了。”

嶽洋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