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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友那裡找些資料。我···要趕時間,先掛了啊!您別咬了行嗎!”收線同時蔣敬璋掙開師父的控制,揉著耳朵嚷起來。“幸虧沒有綠芥末和豉油,不然我這兩隻耳朵都能被您生嚼了。”

祁思源等徒弟換了衣服,故意拉著他從前廳走處酒店,伸手招過計程車把徒弟順進後座,接著自己也擠進去。

“程喜燕對你有心思吧?我勸你別若即若離的拖著,成與不成的,給人家一個明確答覆。這種事起先搞得越模糊,到後來結愁越深。”——“那我就···”蔣敬璋轉頭對上了師父橫眉立目的表情,於是話到嘴邊拐了彎兒。“跟她說,我在我媽她們京劇團找了一個···這麼說行嗎?”

“繞那個圈子呢,直接說師父不讓你在單位內部找朋友。”祁思源轉頭看向車窗外,心中暗自計較。從周圍人評論得知,程喜燕是個心高的女人。現在看來心眼兒也很活,居然往蔣敬璋身上動起心思了。算計借這孩子在老總眼前的地位,把他當墊腳石往上爬?

祁思源帶徒弟去了老顧的綜合娛樂中心,那裡除了食宿玩樂浴一條龍專案,還有室內馬術教授場地。

今天顧家小俊也在,並約來了幾位中青年醫生同事。在休閒環境中沒人還願意故意端著範兒,更何況祁蔣二人原就是公關正功,費不了幾句話就和一群醫生混熟了。

祁思源看著泳池淺水區,小徒弟在教練牽引下,白魚一樣撲騰來撲騰去玩得正歡,便轉身去暖玉保健床找顧家小俊,順便問下之前送醫少年的後續情形。

顧家小俊撇撇嘴答道:“外肛直腸撕裂,身體大部分軟組織損傷,因捆綁導致雙臂脫臼···咱不談這事兒了行嗎?我現在想著都反胃。您不怕那小徒弟游過來聽了之後嗆水。下次再有這類送診手術,我直接叫你們過去看,豈不更直接?!”

老顧拖著水杯叉著腰站在暖玉床邊,提醒小俊和祁思源把浴巾鋪好再躺下,免得被燙傷。隨後對祁思源笑道:“老祁,我看你這次終於能算得上是睜開眼睛了。”——“你意思是說,我之前的婚姻從根本就是個錯誤。”祁思源坐起身盤著腿看向老顧問道。

老顧把手中水杯遞給祁思源,隨手拉過條浴巾疊了幾疊點著坐在床沿上。“當初你結婚時,我問你明知自己喜歡男的,何必還要這麼做?你回答說:想正經建個家。婚後沒多久,你們就都開始忙著酒店的事。後來你要買房時,我就說過,與其搭個窩給別人看,誰都沒把心思往那個屋裡放,倒不如和媳婦直接住在你們酒店客房。我知道每個人都有不得已而為之的情形;但我覺得奇怪的是,小蔣的眼神兒裡早表露一清二楚了,怎麼你這個當師父的,反倒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呢。”

老顧說著揮手叫來一個服務員,讓他取一塊溼浴巾過來;隨後催著昏昏欲睡的小俊起身換躺到溼浴巾上。“那年我家老太太沒了,老爺子跟我說了一段肺腑之言,讓我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居家過日子’。他說:我心安處即為家。若能使心安,無分明堂寒窯,無分廟堂江湖。”

祁思源頓悟的點點頭,抓住老顧的一隻手使勁攥了攥。“謝了老兄。改天請你和小俊去我家喝酒。”

老顧剛笑開還未等開口,游泳池深水區就想起一陣溺水呼救的騷動。近處兩個救生員反應著實迅速,縱身跳進泳池,幾下游到近處。只聽有聲音慌亂的喊:“快放開···讓那人放手···”接著有人跪在岸邊,伸手從池中拉出了溺水者。

祁思源下意識的往人群中掃了一眼,沒有那個特定花色的泳褲,脫口罵了聲:操!甩開浴巾拔腿跑向近前。老顧看他突然變臉,情知不妙,挺身而起追了上去。

等他們分開人群鑽進內層時,蔣敬璋已經臉色蒼白的坐起身,向救生員和教練連聲道謝。一幅水淋淋白生生的小模樣兒,不知招起了多少關愛之心,不住探問他是否還有不適。甚至有報了身份的醫生上前,捏過脈搏又探頸動脈的檢視心跳。

蔣敬璋抬頭看見師父和老顧陰著臉過來,先對跟前的醫生道了謝,隨後才故作輕鬆的解說:是不小心滑落到了深水區,接著又沒能配合好過來施救人的動作;攪得救生員出動了才算順利脫困。

老顧將一件乾淨浴袍塞給祁思源,遂即回頭詢問周遭服務員和救生員。有女服務員怯生生的說:“好像看見有人把這小夥子抓在水裡···真不敢肯定!剛才都顧著救人,也沒注意那人去哪了。”老顧聽罷抬頭尋找攝像頭,發現最近的攝像頭此時正朝向這個區域。

祁思源用浴袍包住小徒弟,半摟半架著站起身。蔣敬璋此時已經活泛了很多,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