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和肉體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人對他的惡行馨竹難書,而他竟然會相信,那人是愛他的,其實他只是把自己當作洩慾的工具。小杰啊,你怎會如此地天真和軟弱。少年的心裡掀起滔天的恨意。
少年騰地站了起來,他要去通知哥哥,正要邁步,就看見徐沉迎面走了過來,他趕忙垂下頭,掩藏起仇恨的眼神。
徐沉過來,像往常一樣隨意地把他摟在懷裡,發現少年僵直著身體,低下頭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擔憂地說: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少年垂著的頭搖了搖。
“我們回房間吧,你需要休息。”
少年沒有動,回去再出來就難了。徐沉卻很高興,他很喜歡這裡,清幽的風景、美麗的少年,每次在這裡做都很有感覺。他坐下,拉少年坐在他的腿上,小杰猶豫了一下,像往常一樣乖順地靠在他胸前。
“你愛我嗎?”
不,我恨你。
“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記住,我愛你。”
少年把頭埋在他的肩上,冷笑。忽然,耳垂被牙齒咬住,舔、弄,少年漲紅了臉,掙扎著要推開他。他一直在背棄承諾,我為什麼還要任他玩弄。
“別動,再動我就忍不住了。”
耳邊傳來淫邪的威脅,少年驚嚇地呆住。
“今天我要讓你也嚐嚐極致的快感,你會發現你以後再也離不開我了。”
不,不要,我不要再做那麼羞恥的事。
少年驚慌地打算掙脫,卻被更緊地禁錮在胸前,褲子被輕易地褪去,炙熱而粗糙的大手覆在兩腿間。轉瞬全身的力氣被徹底地抽空,他癱軟在那人的懷裡急促喘息,不甘的眼淚濡溼了眼睛,半張著溼潤的嘴唇,如果不是他發不出聲音,那裡溢位的一定是更加令人羞恥的呻、吟。
“天哪,寶貝,你真是太性感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健壯的手臂攔在腰部,後面也被硬物深深地插、入,少年再一次如怒海中的小舟,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顛上高峰,他在前後夾擊的刺激下終於不支,在一陣穿透全身的霹靂中失去了意識。
我恨你
,更恨我自己。
☆、捨命
清晨,小杰在徐沉的懷中醒來,一隻健壯的手臂緊摟著他,好像要把他的背揉進那人的胸膛。想起昨日那羞恥的一幕,少年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怒。他竟然任由自己被那人操縱在股掌之間,沉浸慾海而放棄抵抗,不管是否會害得哥哥丟了性命,他都沒有理由再活在世上。他悄悄從床邊的抽屜找到那塊血玉戴上,自從他和徐沉有了約定,就把那玉收了起來。
旁邊的人動了動,他趕快閉上眼睛,假裝還沒有醒來,如果可能,他不想再看那人一眼。
徐沉怕吵醒少年,輕輕地起身,進浴室、穿衣,俯在床邊看了一會兒還在睡著的少年,嘆了一口氣,心裡想:他今天要面對致命的打擊,需要很好的體力,儘量多睡一會兒吧。
過了不久徐沉帶著護士進來的時候,小杰正靠坐在床頭,面色平靜地看著他。護士給少年打了一針,徐沉解釋說,怕宴會時間太長,太過勞累,他支援不住。
他給少年帶了衣服來,白色的襯衫,卡其色的休閒褲,乾淨簡潔的款式,更加突顯出少年純淨淡然的氣質。
宴會廳位於別墅區的中間,由於只是內部的慶祝,來得都是各地負責的頭頭,所以沒有太多的講究。二三十張圓桌依次擺開,正前方有一個不大也不高的小舞臺,連講臺也沒有。
少年挽著徐沉的手臂進去的時候,二十幾張圓桌已經基本都坐滿了人。他自然成為大家注目的焦點,各式各樣的眼光,好奇的、猥瑣的、厭惡的、嘲諷的,少年統統沒看見,象高貴的王子走進自家的客廳,滿臉的淡漠和坦然。
他們在最前面靠近中間的一桌坐下,同桌都是徐沉最重要的左膀右臂,包括劉雄和勇,就在少年的正對面。劉雄不時地打量著小杰,勇卻從不和他眼光接觸。小杰心中焦急,該怎樣提醒他呢?好不容易勇起身出去,劉雄也緊隨其後,小杰知道,他恐怕沒有機會和他單獨會面。
他轉而觀察起周圍的服務員,他沒見過吳老大,只能憑猜。服務員大都是二三十歲,看了一圈,也沒找到符合要求的。時間在焦慮中飛快地過去,主持人宣佈慶功會開始。就像單位年終的年會一樣,大老闆徐沉先上去總結了各地的工作,然後向大家重點表揚了吳勇這一組人,講完後走下臺直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