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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一路向下。
不,停住,我們說好了不要這樣。
少年想要從緊固的懷中掙脫已不可得,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體率先放棄抵抗,他在急促的呼吸和酥麻的暈眩中失了力氣,放軟了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衣衫盡去。
平日徐沉進入的時候,顧忌著少年的心臟不好,總是避開那一敏感點,這一次卻故意向著那裡撞去,少年在滅頂的暈眩中,癱軟在他的懷裡,在他出來後,無力地倒伏在沙發上。
懵懂的少年還從未從情愛中獲得過真正的歡愉,他以為自願和強、暴的區別,只是一個還可以忍受,一個疼得讓人昏過去。他原打算表現得熱情一點,讓勇對他徹底失去興趣,沒想到最後是這樣讓人恥辱的結局。
勇厭惡地轉過身,無聲地走了。他們從此徹底成為兩個世界的人,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他都將無法面對他的愛人。
少年悲涼地笑著,原來還有比在愛人面前被人強、暴,更令人難以忍受的羞恥,就是在愛人面前和別人做到高、潮。以前的他寧可去死,而今卻還可以笑,可見墮落是多麼容易,淫、蕩下賤竟真的是他的本質。
徐沉捧起那張淚流滿面卻還在笑著的臉,說:
“這樣不是更好?讓他徹底死心。記住,你只要有我就夠了。”
你真卑鄙。
少年閉上眼睛,任自己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陰謀
在徐沉的辦公室裡,徐沉看著滿臉興奮的劉雄。
“吳老大怎麼說?”
“他說只要讓他親手殺了吳勇,他就會把那個東西交給你。”
“哦?”徐沉沉吟著,“你怎麼看,他會不會在耍我們?”
“我看不會,他已經窮途末路了,那個東西對他一點用也沒有,還不如拿來報仇。”
“好,你告訴他做好準備,一個星期後,我會在這裡開個慶功會,把吳勇介紹給大家,到時,他會站在前面,有十分鐘的講話。等他得手後,給我抓活的,”徐沉冷笑,“我就不信,吳老大的骨頭有多硬,敢在我面前玩花活。你先下去準備吧。”
“是。”劉雄走到門口,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來問:“對了,如果吳勇死了,安琦怎麼辦?”他看著徐沉慢慢沉下去的臉,小心翼翼地說:“他要是知道是你殺了吳勇。。。。。。”
徐沉陰騭地看著劉雄:“他不會知道的,等這件事完了,我就帶他出國治病去。”
劉雄驚訝地看著他:“可是他早晚會知道的,到時還不恨死你?”心裡想陷在愛裡面的人果然會失去理智,滿腦子一廂情願。
“你有什麼好主意?”
“不如開會時你帶上他,讓他親眼看見是吳老大幹的,然後你再花言巧語一番,說一定為他報仇什麼的。”
“花言巧語?”徐沉邪笑著看他。
“對不住,好言安慰,總之,用報仇牽住他,你將成為他唯一的依靠,也避免他想不開,來個殉情什麼的。”
徐沉讚賞地看著他,大力拍他的肩膀:“不錯,這件事辦完,你就做我的副手。”
劉雄誠惶誠恐:“謝謝大哥,我一定不負您所望。更何況,這一次我也算抱了仇了。”
走出辦公室的劉雄,得意地笑起來,心裡說:“我怎麼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你帶給我的痛苦,我也要讓你嚐嚐。仇,當然要自己來報!”
溫室裡的一角,少年斜靠在沙發上,望著前面不知名的奇花異樹,靜靜想著心事。從那一天之後,他仍然在固定的時間,來這裡坐一坐,而勇卻再沒有出現過,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他還期盼什麼?更何況,他明天也能看見他,在慶功宴會上。明天過後,勇的身份就會曝光,應該不久就會有人找到他,告訴勇他身份的真相。自己要在那之前離開這裡,徐沉已經答應要帶他去國外,就算哥哥已經棄他如敝履,他也不能讓勇再一次親歷他的死亡。
正想著這些,隔斷著這裡的一堵藤牆外面,傳來低低的細語。
“在
吳勇講話前五分鐘,你負責把這支槍放到吳老大端著的餐盤裡。大哥吩咐過,在吳老大殺了吳勇後,千萬要抓住吳老大,要活的,你去告訴底下兄弟,要他們不準對吳老大開槍。”
“是,雄哥,您就放心吧。”
語聲靜默,腳步聲也已經遠離,少年臉色慘白,僵硬了身體。
強、暴、逼迫、欺騙、玩弄,毀了他的健康,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