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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以他的事為題材寫了幾本書,但是馬奇一家不知用什麼方法使他們自己置身度外。他們甚至使他們的照片不致刊登在報紙上——當然我指的是全國性報紙。我偶然在一張地方性的報紙上看見了他們家的父女合影。她當時還是個小學生,但我毫不懷疑照片裡的女孩是勞拉·馬奇。”

“因此你就跑去向傑拉爾德報告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去報告。勞拉本人是頂呱呱的。她工作乾得很好,非常內行,待人隨和,風趣,逗人喜愛。況且她是我的朋友,因此我跑去告訴她本人。”

“那麼是誰把這個壞訊息透露給傑拉爾德的呢?”

“是勞拉自己透露的。她當時的心情怎麼樣你是可想而知的。她已把過去埋葬。為了活下去她什麼都肯幹。她對初審都心驚肉跳,更不用說傑拉爾德所作的常規審查了。她知道,要是有人把她與戴維·馬奇的事聯絡起來她就會被革職。家庭中有個精神病患者,這給一個古老的,具有顯赫家世的家庭抹上了一個可怖的汙點。我們安全域性是沒有人會冒險僱用她的,因為她的血液已被玷汙,家庭已名譽掃地。當時被解僱的可能性比以前他們不肯使用同性戀者的時候還要嚴重。要是這種現象有所改變真該謝天謝地。”她又在床上轉了轉身;邦德第一次從她那裡獲得了資訊。

“沒有改變。”她繼續說道,“勞拉徑直去向傑拉爾德坦白。他當然被嚇壞了,然而卻試圖置之不理。他說所有這一切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他覺得她非常精通業務,所以他把證據都捂住了。”

“她真的是那麼精通業務嗎?”

“勞拉?是的。她對本行業務精通得令人折服,是關於所有著名的恐怖行動和恐怖分子的百科全書。老實對你說,沒有她,傑拉爾德寸步難行,她對本行業務非常精通。”

“他現在豈不是寸步難行?”

“正是如此。他千方百計為她掩飾,甚至閉口不談戴維·德拉貢波爾的事。這一點你自己也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肯與你們的局長討論她的私生活。”

“我現在仍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派人監視我。”

她譏誚地一笑。“我想他真的幻想他還可以度過這一難關——我的意思是,他想他還可以隱瞞關於她的哥哥和血統的小小的麻煩事,而且還可以把德拉貢波爾的事掩蓋住。他有你的檔案,知道你是精通業務的。他真的想讓一個經驗沒有你那麼豐富的人去調查這一案件。詹姆斯,他要把你掛起來,這一點你一定知道。”

“不知道!他怎麼能把我掛起來呢?”

“他在因特拉肯那家旅館裡安插了一個人——已經把她安插在那裡有相當長的時間了……”

“是瑪麗埃塔·魯奇嗎?”

“正是此人。勞拉曾與戴維在那家旅館一起度過好幾個星期。實際上,在勞拉與D.D.①——勞拉以前常這樣稱呼他——進行這樣的幽會時傑拉爾德要有人在附近監視她。當他們解除了婚約時,傑拉爾德似乎如釋重負。”

①D.D.是“親愛的戴維”的英文縮寫。——譯者

邦德點點頭:“那麼把勞拉與那位大人物的關係告訴我吧!我指的是有些人過去常稱之為長著玻璃腦袋的那個人。”

“順便說一句,傑拉爾德並不喜歡他們之間有那種關係。關於這一點實在是沒有很多事可談的。傑拉爾德擔心的是,如果他們真的結婚,那麼報紙就會鋪天蓋地去報道她,把她家過去的事也抖出來,那麼他自己毫無疑問會被革職。被革職的事很有可能會發生,而且將要發生了。”

“他們真的曾訂過婚嗎?”

“啊,天哪!真的曾訂過婚。勞拉愛他愛得發狂——而他也愛她愛得發瘋。他們是1990年偶然相遇的,在瑞士,我想是邂逅於瑞士的盧塞恩。勞拉當時甚至不知道他是誰。你知道他是條變化無常的變色龍。儘管他的相貌和名字已家喻戶曉,但是他仍然以樸素無華的穿戴把自己掩蓋起來。她是在替傑拉爾德進行一點越權的刺探時和他相遇的。不到兩天曖昧的事就開始了……”

“她是不是有點那個?”

“有點什麼?”

“輕佻?很快就墮入情網?”

“決不輕佻。勞拉矜持、文雅,甚至是漂亮,非常性感。我曾經試過了,但是她不像我們姐妹那樣。”她用手捂住嘴。“天哪!”

“不要擔心。幾分鐘前我就看出來你是哪種型別了,還是把勞拉和德拉貢波爾的事告訴我吧!”

“實際上,你不可能看出來。說實話,我就像環城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