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兩個方向都走。世上有那麼多人是雙性戀者,你感到驚奇吧?”
“啊,不,我不感到驚奇。再也沒有什麼事情使我驚奇了,我一些最要好的朋友也說過這話。”他要她談真正的實質性問題而不讓她向自己大談特談個人問題或她的怪癖。“談勞拉和德拉貢波爾的事吧!”他堅定地說。
“我告訴過你了。他們是1990年初結識的,此後整個事情發展得很快。她回來後走進辦公室時高興得言談舉止像個瘋子一樣。你似乎可以看見藍色的鳴鳥圍繞著她的頭頂飛翔,像它們在動畫片裡一樣吱吱歡叫。她臉上那種傻呆呆的神情只有在人第一次被弄得神魂顛倒時才能看到。”
“她好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什麼事情都毫無保留地對你說了,是不是?”
“是我詐出來的,是的,是她對我說的。一天晚上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席間她把什麼都對我說了——當時的情形就像專門為姑娘們辦的雜誌所說的那樣。這麼精彩的桃色故事先聽為快嘛!”
“但是別人也確實聽到了。”
“那當然。在安全域性裡對這類事情是不會長期保持沉默的。勞拉每個空閒的週末都與戴維一起度過。那些監視者一離開,安全域性裡的人就會成雙捉對地幽會。大約幾個星期之後她在辦公室裡也就把此事公佈於眾了。我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那個地步。我們局的人和你們局的人一樣,嘴巴都是很緊的;但是我確實知道她弄到連秘書處的姑娘也問她,她的可人兒長得怎麼樣。當然問這樣的事也是司空見慣的。”
“他和她是在哪裡會面的?”
“他們一起度假,有時在因特拉肯;他們兩人都認為,因特拉肯沒有危 3ǔωω。cōm險……”
“不是說在哪兒度假,你曾說她在她的每個空閒的週末都去看他。”
“啊,你原來是問他們在哪兒度週末!她飛到他的住處去。”
“飛到他的住處?”
“肯定無疑!”
“自從他銷聲匿跡以後新聞界和其它方面的人都千方百計打聽他的住處在哪裡呢!”
“其實對他的住處他從來沒有真正秘而不宣。他過著神童般的生活,住在萊茵河畔的一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