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啟發及學說之所貢獻者則為積極的。
天稟及吾人所有之種種天賦才能(如想像力及巧智等),皆傾於容許其自身自由放縱之活動者,自種種方面言之,其須訓練,任何人皆以為然。但在理性以對於其他一切努力加以訓練為其本有任務者,今謂其自身亦須受此種訓練,則人當以為異矣;實則理性迄今之所以免於訓練者,僅因自其表面之莊嚴及既有之地位觀之,故無人能疑其竊以空想代概念,以言辭代事物之無聊舉動也。
關於理性之在經驗上使用,實無須批判,蓋以在此方面,理性之原理,常受經驗之檢討。在數學中,亦無須批判,以此處理性概念必須進而具體的在純粹直觀中展示,因而其中無根據及任意空想之一切事物,皆立即顯露。但在既無經驗的直觀又無純粹直觀保持理性在明顯可見之軌道內時,蓋即謂就理性依據純然概念在其先驗的使用中考慮之之時,則須訓練以制限其越出“可能的經驗之狹小限界”以外之傾向,及防免其放縱、誤謬,自極重要,故純粹理性之全部哲學,亦僅此種嚴格之消極的效用而已。特殊的誤謬,固能由檢舉而獲免,其原因則由批判而更正。但如在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