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只能壓低音量藉著玩笑來驅散自己體內亂竄熱流。
“你只是聽又看不見。”龍譽黑著臉糾正燭淵玩笑話,繼續替他擦拭傷口,“阿哥當做練耳力就成,他們幹他們,咱們幹咱們。”
“……”燭淵眉梢顫了顫,“阿妹,什麼叫‘他們幹他們,咱們幹咱們’?”
龍譽瞪了燭淵一眼,“就是別管別人。”
“我倒是不想管別人。”燭淵含笑湊近龍譽耳畔,曖昧吐氣,“可是我想管我阿妹,阿妹你說,該怎麼辦好?”
龍譽有個足以令所有男人都望塵莫及彪悍過往,自然知道此刻燭淵心底想是什麼,卻冷著臉抬手將他臉從自己耳畔移開,鄙視道:“阿哥,你肚腹上可是有傷,不適合做大動作。”
燭淵笑,“那阿妹意思是說我能活蹦亂跳了之後做多大動作都可以?”
“這就是窯子,阿哥傷口痊癒了之後想要多大動作就能有多大動作,大到樓塌都行。”龍譽繼續專心致志地為他擦拭傷口。
“……”燭淵有扶額衝動,身體裡慾火被龍譽這種歪曲想法一盆冷水般澆滅,卻不忘扭正她想法,“阿妹是讓我去當採花大盜麼?我還從沒有采花興致。”
“想得美!”龍譽替燭淵擦拭好傷口,順帶抬頭狠狠瞪他一眼,毫不羞澀地堅定宣佈,“你是我。”
燭淵心下滿意還沒漲滿,龍譽又接著吐出了一句讓他汗顏話,“阿哥若是憋得不行了,那就等著我哪天心血來潮了覺得不噁心了就採你。”
“……”燭淵第一次覺得人生很無力,第一次妥協道,“阿妹,改日跟我說說你這種震撼人心想法到底是怎麼養成如何?”
“那就交換,阿哥也要和我說說你從前事情,如何?”龍譽忽然笑得眉眼彎彎,她想知道他過去,想知道沒有她存過往三十多年。
只是龍譽等到不是燭淵回答,而是他驟然一凜眼神,以及他迅速將她拉到了他懷裡,一手摟著她腰一手按著她頭往旁側低矮下身。
“砰!”一聲沉悶聲響發自燭淵身後牆壁,只覺整面牆壁都嗡嗡而動,而他們面前層層曳地紗帳則如被刀削一般斷作兩段,切口齊整,緩緩飄落地。
與此同時,龍譽看到了紗帳外一雙男人赤足。
“兩位朋友不聲不響地闖進他人屋房並且還他人辦好事時細細碎碎地咬耳朵,不覺得此等做法很不厚道嗎?”男子聲音很冷,掀開擋面前半段紗帳,慢慢朝龍譽與燭淵走近,“我與我女人床上那般賣力,兩位至少要認真觀看不是?”
鷹隼般鋒利褐色瞳仁,鷹鉤鼻,薄嘴唇,臉廓稜角分明,齊肩短髮,玄色長袍只腰間鬆鬆繫著,坦著上身,肌肉結實,麥色肌膚,年紀大約二十四五,右手握一把月彎刀,而彎刀手柄頂端連著一根細鏈子,鏈子另一端延伸向燭淵頭頂牆上,而方才燭淵腦袋所靠牆上,正嵌著一把同樣月彎刀,刀身竟已有一半嵌入堅實牆壁之內!
只見男子捏住細鐵鏈輕輕一甩,那嵌牆壁之內月彎刀便回到了他手中,此刻正站燭淵與龍譽面前,冷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
然而,自他口中說出漢話,竟是如苗人說漢話一般生硬!
“爺,怎麼了?啊——”那原本歡逢迎著男子貌美女子不知為何給她雲巔之歡人為何突然離開了她身體,再看到男子突然飛出那隨身彎刀時已是嚇傻了,好不容易回過神,用絲被遮擋著身體赤足輕移到男子身後看看他怎麼一人自言自語,看到倚牆而坐燭淵與龍譽兩人時,震驚,繼而爆發出驚恐喊叫。
只是,她驚恐喊叫聲她自己四濺鮮血中戛然而止,男子手中月彎刀女子驚恐得幾乎暴突雙目注視下,準確無誤地嵌入了她脖子!
只聽細鐵鏈再一次輕輕甩動而發出聲響,染血彎刀回到男子手中,女子手中絲被滑落,她雪白身體砰然倒血泊之中,雪白身體與刺目猩紅,形成觸目驚心強烈對比。
龍譽微微一驚,擰眉,出手好狠毒男人。
燭淵處變不驚,面不改色。
“南詔勇士,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燭淵將龍譽從自己懷中鬆開,藉著她託扶慢慢站起身,攏過敞開衣衫遮住肚腹上傷口,與男子對視著,淡淡笑道,“打擾了勇士好事真是抱歉。”
龍譽震驚地看著燭淵,再警惕地看向對面赤膊赤足被他們擾了好興致而將前一刻還與他翻雲覆雨女子殘忍抹殺男子,下意識地往燭淵身前邁出一步,欲將燭淵擋身後護著。
因為燭淵方才說出一句話,不是漢話,亦不是苗語,她雖聽不明白話中之意,卻聽得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