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她一樣兩世為人的異類。
安倍葵搖搖頭,仰臉看著餘舒,一臉認真地恭敬道:“主人這樣的奇人,萬中無一。”
餘舒見她這樣乖巧地拍馬屁,笑著拍了拍她頭頂,這個時候,辛六找了過來。
坐有半盞茶,餘舒聽辛六把後院待客的情形學了一遍,講到任瑞氏她才抬了下眼皮。
“。。。。。。任夫人那樣說你,分明是有意抹黑你,我都聽出來了,旁人會怎麼想你,真當你差點搭給了尹志聰那個爛柿餅,而今你有了前途,就瞧不上人家了。你快想想等下到了後頭怎麼解釋清楚,別讓大家誤會了。”辛六專愛抱打不平。
餘舒聽了任夫人對她的非議,倒沒忙著惱火,而是先回想了一下她和人家有什麼過節。
想來想去,倒真叫她想起來一件掛鉤的事來,能讓人家專程上門尋她晦氣的——兩個月前定波館的芙蓉君子宴上,伯爵府家的瑞小姐夥同息雯郡主她們給她潑髒水,反被她罵了一通。
這位少監夫人,孃家正是伯爵府,嫁人前是瑞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瑞紫珠的親姐姐。
這是姐姐找機會替妹妹出氣來了?
餘舒覺得可笑,臉上就真笑了出來。
“你還笑,當是好事麼,”辛六替她乾著急,伸手打了她一下。
餘舒道:“不是好事,但也不是多大的事,不用替我發愁,清者自清,讓她們說去吧。”
那位任夫人真是不清楚她餘舒的底細,以為在婚姻大事上編排她兩句,讓人質疑她的人品,這樣就能給她添堵了。
不是說她不在乎名聲好壞,但是要看這名聲干係什麼,好比芙蓉宴上息雯郡主要往她身上潑髒水,指責她不義與不孝,真坐實了要影響她前程,她肯定不會答應。
至於任夫人暗指她勢力又悔婚,頂多影響到她找婆家,這種汙衊對她來說不痛不癢的,她根本懶得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