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海生啊,不知道是不是我人老了、這腦子不好使了還是怎麼樣,為什麼我就沒有想到這個簡單的辦法呢?”孫志成打趣地說。
不過孫志成也知道到了自己這樣的一今年紀,最主要的還是在經驗方面,如果說點子,還真的沒有趙海生的多。
“哈!孫老,你這樣說就太謙虛了啊。”趙海生也半開玩笑地說。
孫志成搖了搖頭,說:“腦子確實不比從前嘍。不說這個事情了,我聽說在你們那裡,把蟹的殼錄掉之後的蟹肉叫做蟹米,是不是有這種叫法?”趙海生點小了點頭,說:“是的,沒錯,是有這種說法。”
所謂的“米”確實與“粒”的意思相差不多,“蟹米”的意思就是說一粒一粒的蟹肉,原因也可能是因為這蟹肉錄出來之後就像是米一樣是一粒一粒的,當然這蟹米是比米粒要大得多的。
“那你們那裡用什麼辦法來煮這個蟹米?”孫志成很有興趣地問。
孫志成早就現確實趙海生做菜的手法說穿了一點也不出奇,直到現在他還沒有看到過趙海生用出很特別的方法去煮菜,當然,趙海生懂不懂他就不知道了,相反趙海生常用一些民間山野間的煮法,看起來似乎是家家都能在自己家裡做的,但是做出來的味道卻是讓人叫絕不已。
所以。孫志成聽到趙海生說自己那裡確實有把這種錄掉的殼的蟹肉叫做蟹米的時候,他就知道趙海生那裡至少會有一種方法是煮這種蟹米的。
既然這樣,與其自己在這裡想個頭痛欲裂。倒不如讓趙海生把他那裡的習慣的做法做出來看看。
一種做法能在一個地方流傳下來,那都是經過時間的洗禮的,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呵。確實有一種做法,也不復雜,制”我們真的可以試海生笑著“行。那我們就試試,不知道要準備什麼?”孫志成問。
趙海生想了一下說:“在我的記憶之中,只需要大蒜就行了,當然,不是做調味用的蒜頭,而是帶著葉子的蒜苗。”
“行,那我先去準備這個東西,你就準備蟹米吧。”孫志成說著就往外走去。他記得在他的海鮮酒樓裡可不一定有這種東西,畢竟用得不多,所以看來得到外面買一點。
不過這種東西也是廣州東人日常吃的蔬菜之一,並不難找就走了,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蒜仔”就走了。
孫志成出去買蒜仔之後,趙海生把幾隻花蟹放進鍋裡,加上一點水就開始煮起來。
煮熟之後趙海生把花蟹從鍋裡拿起來晾到不燙的時候才開始錄殼。也許對於很多不習慣吃蟹的人來說把蟹肉從殼上錄下來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對於趙海生這種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蟹的人來就是隻是一件太簡單的工作了,在這方面他的技術應該和八級鉗工是一樣的水。
說得上是三下五除二,一隻蟹在趙海生的手裡先是把上面的殼整個。掀開,然後就是開始順著爪子把背面的殼錄了下來,然後捏住一隻一隻的爪子一掰。再把一些小的蟹殼去掉,蟹肉就一塊一塊地被“拆”了下。
當孫志成從外面買了一把蒜仔回來的時候,趙海生已經把幾隻花蟹都支蟹完畢了。
湊到碗前看了一下,孫志成笑著說:“海生啊。從你錄;的這個蟹肉就可以看的出來你可是一個吃蟹的高手啊!”
“哈!在這方面我可是當仁不讓!”趙海生把最後一塊蟹肉放到碗裡,接過孫志成手裡的蒜仔一邊清洗一邊笑著說。
趙海生把蒜仔的根部,也就是蒜頭的部分切了下來。他不打算用這一部分,這一部分比較大,煮的時候會比較費時間,如果是自己平時吃他是很樂意吃這一部分的,但是在一個講求快完成一個菜的快餐店裡,這個,部分的還是不要為好。
趙海生只選了大蒜的葉子的部分,然後用刀切成一指長。
“你打算炒?”孫志成已經看出來趙海生的打算了。
趙海生點頭說:“沒錯,我正打算炒,而且這對於我們的快餐店來說也是比較容易操作的,我們要儘可能地讓所有的菜的做法都比較一致,這樣才能提高度。”
“確實是這樣。”孫志成越來越現趙海生似乎天生就對怎麼樣開一家這樣的快餐店有著深入的想法,因為他似乎對每一個細節都有所考慮一般。這讓孫志成實在是太驚喜了一點。孫志成也是一個走南闖北的人,但是在他的記憶之中他不沒有聽說過有人開過這樣的一個快餐店,如果真的有人已經開過了,那麼趙海生對這些東西哪些地熟悉也就說得過去,但是如果沒有人開過而趙海生只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