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把盆照樣擺在杜啟明手邊。杜啟明不禁一陣無語，與他相比自己這二十多年活的還真是粗糙啊。那人伺候完杜啟明便退回去，老老實實的吃著自己的那份。

耶？杜啟明疑惑，他還以為蕭益也有這待遇呢，沒想到居然忽視了他。蕭益笑笑，向他搖搖頭示意杜啟明不要多問。這人，真是怪了，看他樣子這些活應該不常做。據他所知，士族都是享受階級，如此這人應該有些身份。杜啟明想，況且他留著鬍子排除了是太監的可能，他到底是誰呢？蕭益已是朝中重臣，身份乃一等士族，如此那人不伺候卻偏偏伺候他？不好！杜啟明抬頭望向蕭益，眼裡透著凌厲。蕭益覺察到他的眼神，對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躁。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凝重，除了細細的咀嚼聲再無其他，透著種說不出的古怪。那人似乎什麼都知道又像什麼都不知道，杜啟明越看越心疑，怕不是王演之派來的人吧？還是說，王演之知道了些什麼。

用完晚膳，天已大黑。既是天子派出的馬車，路上自然無人敢造次。他們靠路邊停下，十個護衛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