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個亞夏人。所以局面更加複雜。醫師參加這次行動,對他來說已經夠揪心了。賈罕娜跟士兵們一樣挨淋受凍,睡在營地或是冰凍原野上的帳篷裡。阿爾瓦替她擔心,但醫師什麼都沒說,一句抱怨也沒有,而且騎術——金達斯人通常是禁止騎馬的——相當精湛。阿爾瓦後來聽說,她是在巴提亞拉學的騎術。顯然在巴提亞拉,許多通常被禁止的事情都可以通融。
“那個峽谷有什麼特別?”羅德里格問伊本·哈蘭,“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他們兩人離開隊伍,並肩走入朦朧霧氣,壓低聲音說了起來,阿爾瓦什麼都聽不見。他碰巧看到萊恩·努涅斯陰沉的臉色,大致推斷出老戰士在冬季行動中心情陰鬱的部分原因。看來最近這些日子裡,感覺被取代的人不光是阿爾瓦—個。
但無論如何,萊恩的抗議到頭來似乎沒有必要。計劃雖說異常複雜,行動起來需要絕對保密,但畢竟還是起到了效果,並在這回音縹緲的山谷中達到高潮。今天甚至還有陽光,空氣清新,溫度很低。
等賈洛納人走入峽谷後,一支小分隊跑過去封鎖了南部入口,根據伊本·哈蘭的命令,他們不能騎馬。阿爾瓦就是這支隊伍的一員。他只知道所有人都裝成強盜,穿著打扮就跟在峽谷北端設伏的那支匪幫一樣,而且他們必須故意被賈洛納的斥侯看到。
他們做到了。馬丁早就發現那兩名斥侯,有足夠的時間把他們幹掉。但他們不想這麼幹。無論這高深莫測的計劃到底要達到什麼目的,總之小分隊必須讓斥侯發現自己,然後給他們時間逃回峽谷傳達訊息。這一點很難理解。而且對阿爾瓦來說,現在的處境更加艱難。因為今天上午在緊張地執行任務時,他還被迫聽著賈罕娜的聲音從高山上傳來,不斷訴說著對前方峽谷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