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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價值,他的痛苦和他的空虛,我發現自己就算站在旁觀者的位置上也被深深感染,我希望他不變,他是希望,為著沒有人會做的事一條道走到黑的男人,為著不死而死的男人,若是他充當死神,這世界估計得有一大半的人湧向地獄,然後和平依舊不會到來。”

西西弗斯是希臘神話中的人物,與更加悲劇的俄狄浦斯王類似,西西弗斯是科林斯的建立者和國王。他甚至一度綁架了死神,讓世間沒有了死亡。

最後,西西弗斯觸犯了眾神,諸神為了懲罰西西弗斯,便要求他把一塊巨石推上山頂,而由於那巨石太重了,每每未上山頂就又滾下山去,前功盡棄,於是他就不斷重複、永無止境地做這件事——諸神認為再也沒有比進行這種無效無望的勞動更為嚴厲的懲罰了。

西西弗斯的生命就在這樣一件無效又無望的勞作當中慢慢消耗殆盡。(未完待續。。)

第七百零七章 夢想與現實

切嗣有一個夢想,他想要創造一個沒有人哭泣的世界。

這並非他的異想天開,而是他在認清現實的殘酷後卻愈發堅定的理想。

僅憑夢想,無法改變現實,僅憑努力,也有無法實現的夢想。

因為所謂“夢想”,通常是一個人的現實的反面,是不切實際、難以實現的理想,所以當夢想照進現實,其愈加美好,卻也虛幻,其愈加真切,卻也遙遠。

世俗認為,孩子應該有夢想,天馬行空也沒有關係,因為孩子的特點是天真爛漫;青少年應該有理想,大於現實可能也沒有關係,因為少年的特點是過於自信,但成年人就必須現實,因為成年人肩負著社會和家庭上的責任,由不得自己任性。

於是,成熟是說要學會接受、妥協和捨棄。所謂接受,是指適應這個不以個人意識為轉移的客觀社會;所謂妥協,則是指不要想著自己的想法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實現,學會溝通、商量,降低條件、放低目標;而所謂捨棄,就是指放棄天真且執拗的想法,以注重成敗得失的心理來現實地看待問題。

所以說切嗣作為不肯放棄理想的成年人是矛盾的,一方面他比任何人都要堅持夢想,但當他認識到夢想幾乎不可能實現時,就陷入到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一方面,他在力所能及地救助世界的行動中,又如成年人一般學會了現實地思考問題,並以一套功利主義倫理來指導自己的行為。

為了救多數人而犧牲少數人。在此信條的支撐下。切嗣總是在以生命無分貴賤、無分老幼的平等標準。無差別地選擇救多數的人,併為此殺掉少數的人,即便少數的人是無辜的。

說來這理應屬於政治倫理範疇的兩個命題,即為了多數人的利益是否可以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為了正義的目的是否可以不折手段?在切嗣的悲情中還是更多作為個人良知的追問。

切嗣就像一個成年人那樣,放棄了孩提時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的理想——他就像個成年人那樣,學會了適應這個殘酷至極的世界,自己也化身為修羅,開始價低條件、放低目標。雖然救人,卻不奢想救所有的人,開始必要的捨棄,以成敗得失的心理來選擇救多數人而作為代價殺掉少數人。

但是他還是想要創造一個沒有人哭泣的世界,他還是會為自己滿手鮮血而痛苦不已……所以可想而知,這是一個以何等劇烈的方式在掙扎扭曲著的靈魂!

“正義”是極為微妙的東西,因為它無形無質,只是存在於人類思維中的概念。它可以很簡單,像超人保護地球就是正義,反過來侵害地球的怪物則是邪惡的;它也可以很複雜。如羅爾斯那洋洋灑灑鉅作《正義論》,非但沒有為正義在學術上的爭論畫上休止符。反而引發了學界更大的爭論。

正義——對於已經成熟的人們來說,或許感到可笑和幼稚,可是《fate…zero》中以另一種面貌將這一切展示出來的時候,卻讓人不得不深思。

林洛只是賀晨那無數粉絲中的一員,人在成長中,會得到一些東西,也會丟失一些東西。在他的眼中,切嗣更像是一種搬運工大師筆下所描繪的“抱著已經被他們所丟棄的東西長大”的他們的影子。

他說:“年幼的切嗣自然不會懂得“正義”這個詞在政治學和倫理學上的意義,長大了是否有過思考,搬運工沒寫,人們無從知曉,不過他自弒父以來的行為卻觸及了政治倫理的理論及實踐範圍。”

“所以切嗣的複雜性,可能在於他是一種政治理念的人格具現化,而在《fate…zero》裡,作為與切嗣對立的人物,顯然綺禮是針對切嗣的人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