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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部分

戰爭,冬木市土地上的那道疤,也永遠留在了觀眾們的心中,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反思。

“說起切嗣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真的是一個很奇葩的人,當然在我看來。單就聖盃戰爭其本身而論。切嗣的某些做法我可以理解甚至覺得他談不上有什麼錯誤——聖盃戰爭並不是無辜者的戰爭。每個參與其中的人都明白結果不是敵死就是我亡,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像lancer或是saber那樣恪守騎士道。”

“我很尊敬lancer和saber無論何時都遵循自己的原則毫不妥協,但也不得不承認切嗣的種種手段無可厚非。而他身上的最一個詭異的謬論就在於,一個本身就滿手鮮血的劊子手,理想卻是拯救全人類,而且他是真心的——何其荒謬,甚至有點可笑。”

“而切嗣的困惑,其實也是一個很大眾的困惑。即是多數人的正義重要還是少數人的正義重要?為了多數人而犧牲少數人這種做法,其本身的正義性又為何?如果用一句話形容切嗣的理想和所作所為,我覺得是他希望‘用不正義的程式達到正義的審判結果’,而藉由不正義是否能通向事實上的完全之正義,這一點實際上是未知的——切嗣自己也不能肯定,所以他想到了藉助許願機的方法,他相信不管如何許願機能夠幫助他到達最後的正義。雖然他自己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實現這種完全的公平,而這正是因為這個悖論最後他被他所以為的‘奇蹟’所愚弄。‘justify’這個古老的問題,實際上在《fate…zero》裡仍然指出的,其不可能有針對於整個人類全體無偏的公平。切嗣所尋求的這個命題從本質上來說還是無解的。”

“切嗣的失敗和悲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無可避免的。理想主義者最後被自身的理想所壓垮,saber組的master和servant最後都無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