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
“這康玉堂人滿為患,很多人為了來這裡看病要走好幾日。我們是該有個分店了。”
景月兒笑了笑,“以後你便是這分店的掌櫃!我為你出資,有什麼問題我給你解決。賺到的錢交一部分稅之後,剩下的你可以留著。但有一點,你必須聽我吩咐做事。”
“小姐……”漠然聽完竟是一怔,感動得許久說不出話來,“感謝小姐,感謝小姐拯救漠然一家老小。”
剛說完,只聽外面一陣珠簾脆響,“小月兒,你回來了。”
“最近表現不錯!”
景月兒看是墨玉,便又笑了笑,“還帶了個徒弟出來,我在考慮要不要還你自由。可想著,又捨不得。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月兒,你捨不得我。那收了我做你夫婿如何?我保證以後乖乖聽你的話。”
墨玉連忙湊上去,一副欠扁的模樣。
“你說什麼呢。小姐追求者諸多,哪兒都輪不到你。”未等景月兒開口,漠然便已經插嘴。
“我說然兒,怎麼說我也是你師父。白疼你這麼久了。”墨玉狠狠的將她頭敲了一下,“小月兒一來,你規矩全沒了。”
“我……”
漠然頓時竟是臉色一紅,“我又沒認你做師傅,只是向你討教一些東西而已。”
“你這小妮子,我就該讓你早些認了我這師父。免得你賴賬。”墨玉搬了根凳子坐在景月兒前面一點,嚴肅的清了清嗓子:“跪下!給師傅敬茶。”
“不要!”
漠然轉身,“你若娶我,我給你敬茶。敬你為天!”
“死妮子,說什麼呢。”墨玉差點被一口水嗆死,“不就是和小月兒開個玩笑,你用得著這樣擠兌我?”
“我說的是真的!”
漠然蹙眉,一個姑娘家主動給別人說這樣的話。饒是她漠然大方,不同於凡俗女子。卻也是臉色一紅。
“再給我開玩笑,看我怎麼收拾你。”墨玉彈了彈袖子上的皺褶,“趕緊趕緊拜師,我這兒好把我所有的獨門絕技全部傳給你。”
說到墨玉的獨門絕技,雖然說差景月兒差得太遠。但也畢竟是世間少有的毒術。若是能得,的確是夢寐以求的。畢竟景月兒雖然更加厲害,但是在她身邊親傳的時間真的是少之又少。
但……
一個月前她被迫和墨玉一起掌管康玉堂,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愛上這麼一個混混。也許真的是造化弄人,她漠然長這麼大第一次期待每天見到的人是他,將心思花得最多的人也是他。
奈何,似乎在這條街上無人不知道。她漠然就好像是墨玉的小徒弟一樣,每日為他遞東西,抓藥。找藥單。以及那一系列的事!
聽血玉閣的人說。墨玉從未對人這般好過,卻不想,他只是將她當作徒弟來看待。真的只是這樣……
想到這些,漠然覺得心中一陣疼痛。
“誰稀罕做你徒弟!”
她轉身,像個吃醋的小女孩一樣的跑出去。眼圈發紅,卻是沒有哭出聲。
景月兒目睹了整場好戲,心中不由哀嘆。轉睛望著墨玉:“木頭,還不快追出去。不想讓老孃和喜酒了?”
“這小妮子脾氣古怪,肯定是怕我認了我做師父。不肯傾囊相授。的確是得該去勸勸,表示誠意。你放心,我認了這徒弟少不了你的喜酒喝。”於是墨玉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走出去。
景月兒扶額,頓時一陣無語:“去吧!”她有些覺得悲哀,漠然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這木頭加呆子加白痴。尼瑪這真的是孽緣啊!!
“哦,對了。玉簫說他想見見你。他知道你出來了,有些話想告訴你。”
墨玉臨走前,道了句。
她竟是一怔,想到在皇后宮中聽到的話。不由的隨手拿起胸前的血玉,而她左摸一下右摸一下。才發現,那血玉……好像是什麼時候丟了。
大腦像是被電碰了一下,中宮!她居然把那血玉丟在了中宮!
她好不容易出了宮廷,若是身份被洩露。那麼一切將功虧一簣。可如今她暫時失去內力,想要再有什麼動作危險性也很大。又該如何是好?
血玉這東西是用來號令血玉閣的,既然血玉閣眾心已歸。非必要時無需那血玉!她倒是也不急,只是那身份若是暴露。炎帝和炎後知道他已經出宮,必然不肯罷休要那三姨娘和景尚疏來威脅她。
“來人!去通知三姨娘,讓他務必藏好。”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