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兒聽完,竟是耳面一紅。半響說不出話來!
“公孫太醫醫術高明,可知這是什麼病?”君瀾風蹙眉,將袖子整理好。
她整個臉色潮紅,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去回答。
“本王倒是聽說一種說法。”君瀾風勾起邪笑,微微湊近她的耳畔,“一對相愛之人,若是分開一些日子而不得見對方。便會日思夜想,衣帶漸寬。此病,喚作相思。”
景月兒直接摔倒在地,“王爺說笑了,下官醫術淺薄。不懂什麼叫相思。”
“那公孫太醫這面色桃紅,又是怎麼回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張臉。不由讚歎,月兒的易容術當真是不比醫術差到哪裡去。
景月兒用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臉,頓時只感覺一陣燒紅。
“月兒,再裝下去。還有意思嗎?”
君瀾風忍無可忍。
聽到這話,景月兒驀然看向她,“瀾……瀾風……”
君瀾風不由嘆息,將她抱在懷中。除去她綁著的頭髮:“月兒,快把你這個卸了。醜死了!”他終是忍不住吐槽。
“醜死了你剛才還看得這麼津津有味?”
景月兒扒下那細細的臉皮,頓時一張清晰如玉的面容呈現在他面前。很久沒看到了,君瀾風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月兒,你的臉好甜。”
他笑了笑,又親了一口。景月兒用手去擋,不想再讓她繼續親下去。
君瀾風一怔
她連忙解釋,“好久沒洗臉了,髒……”說完,玉白色的肌膚又滲透著一層桃紅。
“哈哈哈哈哈……”
君瀾風從椅子上站起來,抱著景月兒的身子忍不住轉圈:“不髒,只要是月兒。就不髒。哈哈哈……”
他雖這樣說,但景月兒執意要求要洗漱。最後便也只好依了。
“月兒,在宮裡辛苦了。”
他從後面將她攔腰抱起,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宮中的事情我會處理好,讓人偽裝成公孫太醫入宮。這事便算完了。至於那個假的你,隨意找個理由弄死便好了。”
“若是能救,還是讓她出宮吧。”景月兒嘆了口氣。
“好!”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之處,終是滿足的笑了。
“月兒,我好想你。”
一陣君子蘭的氣息撲鼻而來,景月兒只覺身子一下子便被放在了榻上。而隨著他大掌探入,身子竟是一顫。
“瀾風,別這樣……”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無力。
君瀾風半眯著眸子,不由邪笑:“真的不要?”
她頓時只覺臉上一片滾燙,“你……”景月兒眉頭不由一蹙,“瀾風,你可惡。”
他驀然一笑,不經意間,外套“嘩啦”一聲落在地上。羅曼飛舞……
第二日,景月兒便喬裝打扮。回到了康玉堂。並非君瀾風不想留她在謝園一同居住,只是她景月兒自己不想做那金屋藏嬌的嬌主。雖然她景月兒和他在一起肆意纏綿,小鳥依人。只是一旦離開,她便會恢復那個做事果敢的女子。
當然,回到康玉堂的一片繁華也正如她所想。從三樓看下去,街道上一排約佔據整條街的隊伍歪歪斜斜的排到康玉堂的診所。一個個毫無怨言的等著。
墨玉是坐診的大夫,而診出的病。幾乎都可以在景月兒所寫的方子裡面找到良方。也不出意外的,只要來看病的人幾乎都會有收穫而返。當然也有個別病例特殊,為了康玉堂的聲譽。通常都有暗中靠人將訊息傳入宮中。
她其實一直都沒有和康玉堂斷過聯絡。唯一不能做的,便是從水煙閣走出來。
一個月的時間,整個康玉堂入賬的銀子竟是近萬兩。當然,只要是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或者是孩子看病。康玉堂是免收診費的。甚至有些藥費都不收!
若不然,賺的銀子更是可想而知。
“小姐……”
漠然笑了笑,靜靜的站在她身邊。自從前一個月君瀾風出京都後便將漠然放回她身邊。投入康玉堂為墨玉打下手。墨玉雖然很不喜歡,但還是沒說什麼。甚至是有什麼東西,便都會傾囊相授。
“漠然,一個多月了。學到些什麼東西嗎?”她笑著,看向漠然。
“有負小姐重望,只是學到一些皮毛。”漠然道。
“沒關係!”
景月兒笑了笑,“慢慢來,我會從旁協助你。”
“小姐的意思是?”
漠然蹙眉,